“哎……”
白老头笑着摇摇头，不知道是在肯定还是在否定什
，叹
句：“难得有脾气和性子这好
警察，和曾国伟当年是
个样子……
住在铁西区，昨天有几个小子到隔壁找卖芝麻烧饼，还拿张示意图，看就明白，你们是在找九九X年八月二十日那天晚上知情人，对吗？”
“没错。”
“找到什吗？”
“找到个不确定证据，卖烧饼是山东人，现在已经改行，他当天应该是在十九时五十分至二十时这个时间段里，看到过辆天津大发和辆皇冠相撞，然后天津大发上司机把皇冠司机揍顿扬长而去，但们刚刚查过，天津大发车是辆黑车，没有查到记录；皇冠车主已经出国……而且他就即便是现在还在，怕是也说不出什来……”
维劝说之能，俩人边吃边聊，渐渐壶见底，简凡赶紧地又斟满壶，给老人满上，这份从进屋就不掺假客气，看样让老头也受用之致，趁着换酒功夫揶揄地问句：“小伙子，咱们都喝壶，你还没问个正题呢？”
“正题？咱们不是直在说正题？要问呀，就奇怪您怎会摸到家？这家里连队里好多人都不知道。”简凡笑着问。
“这个简单，你第次在街上问，就在背后悄悄跟着你回那个什刑侦支队。”
“为什？”
“怀疑你不是警察。”
简凡听得老头这问，干脆照直说，眼看着老头脸色变化，心里暗自打鼓着，不知道这老家伙是不是能给自己带来意外之喜，不过心里多少还有点悔意，怎着就没想到，没有从这个和曾国伟走得更近人身上挖点线索。
“那辆天津大发车号是12353，不知道是不是黑车。”
白老头蓦地冒出来句话，简凡眼睛霎时睁大，喉咙里“呃
“那又为什？”
“更简单，见得假货多，还是小心为上，曾国伟都失踪十几年，就没警察问过，怎着就冒出你来，都不太相信。”
“呵呵……白大叔可真辛苦您啊，您不会窝在支队门口跟踪吧？”
“们这行讲得就是耐心和眼力，有时候碰上好货，能在货主门口窝个月两个月纠缠，哈哈，找你家可没那难。”
老头像和个小孩开玩笑般地说着，简凡听倒明白这里头蹊跷，敢情自己直是追踪线索，但无形中自己也成别人追踪线索，老头这费劲地找上自己门来，八成是有什线索要说，思忖半晌，看着老头喝得兴起，趁着酒兴笑着问：“白叔……这印堂发暗，好容易遇着您这位贵人，要送句什话呀？可洗耳恭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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