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没说没关系，反而拍拍他
肩膀说：“那就再接再厉。”
顾执看他
眼没说什
，但眉眼都是笑意。
“昨晚睡得好吗？”沈念看着他：“
太累
就没管你。”
“挺好。”顾执说。他其实很喜欢沈念这样，不怎管他，不把他现在状态当做什大事儿，他也是在这样状态下明白当年沈念噩梦时候自己整晚不睡到底给沈念多少压力，沈念像现在这样，他反而轻松。
但想想两个人之间也真是有些可笑，不知道是不是为公平，好像他们发生所有不幸都要在彼此身上轮流着来，小时候沈念做噩梦，现在是他。
身后抱着他，原本以为自己不会睡，至少不会睡得太容易，但不知道是因为累还是因为发泄过次，没过多久竟然也睡过去。
但无可避免地，半夜顾执还是因为噩梦而醒过来，沈念也被惊醒，没问他梦到什也没安稳他，只是翻个身抱住他，轻轻地拍着他后背像哄孩子样：
“不怕不怕，睡觉睡觉……”
也不知道是在哄顾执还是哄他自己，反正顾执还没有睡着沈念拍打他动作就停下来，呼吸也又次平稳，很神奇是顾执就是在这样平常里，以最快速度消化噩梦带给他恐慌和惧怕。
他低头轻吻在沈念额头，闭上眼睛又睡。
可也正是因为小时候噩梦有经验，所以沈念才能如鱼得水应对。沈念不是真对自己噩梦不在乎，他只是用现在方式来告诉自己，不是什大事儿，反正他会直陪着。
唯不确定是，不知道这些不幸循环过遍之后会不会就是结束。
凉拌菜和记忆中味道并没有什区别，沈念还是很喜欢吃，顾执记得昨晚答应沈念，吃比昨天多点，但也只是多点而已，不过沈念没有勉强他，有些事情需要慢慢来。
他们还有是时间。
饭后两个人在小院里坐会儿，沈念问他早上出去买东西怎付钱，顾执说：“从你钱包
沈念第二天醒来时候顾执已经不在床上，或许是这段时间太累，以至于从不赖床沈念也躺在床上不想起来，他拿起手机查看下未读消息，确定没什事情才放下，又躺会儿彻底醒神儿才起床去找顾执。
顾执在厨房里准备早餐，闷热天气里他不知道在这里待多久，已经有层薄汗，沈念走过去：“在做什？”
“凉拌甘蓝，炒个鸡蛋。”顾执说。
这是以前两个人在起时候最常吃早饭，沈念看着就笑：“很久没吃，自己也试着做过，但拌不是那个味道。”
“这个味道可能也不是你记忆中。”顾执说：“也很久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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