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菱沉默。这些他都是听说过没见过，毕竟都是旧社会
玩意，旧社会离他很远很远，他只能从书本和文献资料中看到那些简短文字。
可是今天，他似乎对此有
些实际上感受。
“师
“那个柜子里第二层有个药箱！”谢霜辰用胳膊肘指，“里面有止疼药和纱布！
要疼死！”
叶菱利索取出药箱替谢霜辰包扎，他不太会弄这个，包扎都非常丑，谢霜辰龇牙咧嘴地哭丧说：“您要弄死啊！”
“你闭嘴！烦死！”叶菱说，“刚才挨打时候不是挺爷们儿
？现在哭什哭！”
“能样！”谢霜辰说，“当时要是敢多句话，师父能打死。”
叶菱不解：“直以为谢先生对你是溺爱，没想到他竟然会因为你在台上说错个字而动手打你。
来，双手举在谢方弼面前，手掌朝上。
谢方弼挥动尺子，“啪啪”地抽打在谢霜辰手上，特别用力，声音特别响。谢霜辰疼不行，但也不敢叫出声，只是用牙咬着下嘴唇。
不会儿，他手掌就被打得红肿破皮，再约莫十几下之后，谢方弼才收手，谢霜辰已是满头大汗，手还是举着，动也不动。
“师父打你，你得记住。”谢方弼说，“咱们做艺，不能糊弄自己，也不能糊弄观众。你觉得你这次糊弄过去，以后再犯，人家就觉得你没本事。本事是饭碗，没人捧场，还怎吃饭？天天检查你基本功，就是要让你把这些都牢记于心，以后师父不在，就没人再教你。”
谢霜辰垂着头说：“谢师父教诲！”
“这都算轻。”谢霜辰说，“小时候挨打更多。”
“……”叶菱直是个很优秀人，从小到大没让爹妈操心过，自然也没被打过，所以他很不能理解这种靠打骂去教育孩子行为，“你不反抗？觉得你没错到太离谱啊。”
“哎，这得分怎说。”谢霜辰叹口气，“你知道旧社会拜师学艺得跟师父签个文书？上面约定五年学艺效力半年，学艺期间，徒弟有天灾病业，车前马后，投河觅井，师父概不负责。”
叶菱说：“听人说过。”
谢霜辰说：“后面还有句，打死无论。”
谢方弼把尺子扔在桌子上，说：“下去上药去吧，休息两天，闭门思过。”
“谢师父！”谢霜辰又喊声，动动身体，双手都被打成猪蹄，不太好站起来。叶菱看着这出有点发愣，这会儿才想起来，连忙去扶谢霜辰。
谢霜辰回他原本住那个屋子，里面东西还是他原来用。
进门，谢霜辰就疯样大喊大叫：“靠疼死！疼疼疼疼！叶老师救命啊！”
“啊？”叶菱有点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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