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帝也面无表情，但眼神却有愠意：“你是在夸
吗？天上人间，缘法牵连千丝万缕无穷无尽者，你也是第
人，你是两种极致。”
大天尊点
点头，眼神变得有些感慨：“你说
没错，是开辟天庭玉皇大天尊，又不似无量光与太上那等修为，缘法牵连自然无穷无尽。……还是说你吧，缘法断如此彻底，最终却没有置身事外，倒有些奇怪，既然如此，当初为何出走五观庄？”
青帝：“若不从五观庄出走，那就清风不是清风，青帝不是青帝，也不会有今日成就。”
大天尊：“成就？孤家寡人成就吗？你今日既是清风也是青帝，修为已至有神有形之极，到这步才能明白，你修行对于绝大多数仙家而言，不论几世几劫，也是永不可求境界。你不像受仙缘所牵有不可推卸责任，此刻又在想些什
？”
青帝指山下：“大乱也好，末法也罢，此事后，坐于敬亭山中不为所动。”
两人没有开口，只以灵台互感交谈，这番谈话仙界人间再无第三人能听闻。青帝落子淡然说道：“镇元自以为下步好棋，却退到棋局之外，这局棋与他无关。”
大天尊淡淡笑：“你还在棋局中，变数未定，身在局中可以继续，总能改变些什。”
青帝看着大天尊，眼神很怪，就似他脑门上开朵花，似笑非笑道：“看似你在这里对弈，然而们都还没看清对手是谁。”
大天尊抬头瞄眼天际：“若能看清话，就不是此时你。还是谈镇元子吧，本有些意外，置身局外人应该是你才对。”
青帝：“哦，此话怎讲？”
大天
大天尊：“你若不从五观庄出走与镇元分道扬镳，今日也是万寿山之祖，只要已开辟金仙洞府，你不愿置身事外，镇元未必能退出棋局。……你似早知有今日，故此不想牵连镇元，让他此时能做此决择。”
青帝：“今日说这些已不必，大天尊为何说置身事外之人本应是呢？”
大天尊：“正因你从五观庄出走，路打出昆仑仙境，与闻醉山已无牵连。而你在无边玄妙方广世界未造转金仙洞府，在人间也未立宗门传承。看这敬亭山神木林，也不过是以天地灵根道法凿建福地洞天，与你灵台世界没什关系。如今明月已去，你身边只有这位侍者绿雪，差点就是孤家寡人。”
青帝看眼正在低头煮茶绿雪：“绿雪是敬亭山绿雪，不是绿雪，青帝乃人皇之祖，自称寡人又有何不可？”
大天尊面无表情，但眼神似乎在笑：“确，你是真正寡人，你若不是，何人敢是？无论仙界人间，将缘法断这彻底，你是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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