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孝朗拍桌子:“竟有此事,联合朝臣参他本,那他死定!”
梅振衣:“父亲且慢定论,所说作法自毙可不是这个意思,设计攻城栈桥本身也无罪,关键是看他还做什事。若想惩戒此人险毒,又能警醒他人,应当让世上第个陷于铜匦告密,第个尝到那些险毒刑具阴魂,就是鱼保家本人。”
梅振衣也琢磨出不对,且不说这不算什光明正大手段,而且表达“诬陷无罪”默许。在当时条件下信息与交通都不发达,这种匿名告状事情,调查难度极大成本极高,告状者、被告者、调查者三方之间信息非常不对称,实际上就会成为整人手段,陷害者还不用负责任!
鱼保家如果仅仅弄出来个铜匦也就罢,仅此事还看不出此人有多阴毒,怎入朝当官之后还搞出那多歹毒东西?不是有人逼着他或者命令他设计,是他自己主动琢磨出来,然后再去讨好献策。
梅孝朗边喝酒边恨恨道:“看见那个姓鱼小子,真恨不能刀宰!”
梅振衣劝道:“父亲,事情你既然看得明白,就应该知道朝中这班酷吏不会有好下场,不久皆将不得善终,等到武后登基之后,第批要杀就是这些人,也不能怪别人,他们自己本就该死,您何必为行尸走肉生气呢?”
梅孝朗:“鱼保家还不样,其人之恶,流毒千古,其心之险,令人发指!”他说很有道理,鱼保家是什样种人?流氓作恶本与他无关,偏偏主动跳出来帮歹徒磨刀,还告诉流氓怎做才更显歹毒,而且这个人聪明很,能想出种种办法花样来。
梅振衣:“父亲动杀心吗?就算你能杀他……”
他刚说半就被打断,梅孝朗顿酒杯道:“千军万马之前,你虽不可能刀斩万人,难道马前贼子,就不斩吗?儿啊,就算你是修道之人,也不该说这种话。”
梅振衣摇头道:“爹啊,你误会!孩儿意思是就算你能杀他,也不好出手,如果你真动杀心,孩儿可以告诉你件事。让鱼保家作法自毙,那才是真正惩戒之道,亦可警醒他人。”
梅孝朗:“什事?”
梅振衣:“鱼保家名字,曾经听舅舅柳直提起过,此人素有巧思,曾在江都为军械造办,当初王那相率叛军攻打芜州,所造攻城栈桥就出自鱼保家设计,即可为攻城之具,也可为野战箭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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