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佳瑜说，脸有点红
，“老师还在那边呢，他脑子有问题。”
“他亲过你没有？”
“没有！”
“哈。”小蕙笑，“你就是喜欢他嘛，为什
不承认？”
关于父母离婚
话题就此结束，两人都不再提，开始吃秦峻送乐芙球，脆皮里包裹着甜奶油。小蕙
小蕙把
块薄薄点心包装纸揉皱，捏在手心里，滑腻腻不知是油是汗，她打开瓶矿泉水喝几口，佳瑜接过去也喝，她说：“
爸妈要离婚。”佳瑜愣，随后把瓶盖拧得紧紧。
“你跟谁？”
“不知道。”
“什时候呢？”
“期末考完试。”小蕙说，“原来说是等中考完，现在等不到。”
下，重新涂脸和脖子。佳瑜说：“你这白，别晒黑。让你妈给你买个防晒霜。”
“就偷偷用她。”小蕙说，“不过她防晒霜好像没有这油，也没有浮着层白。”
“大牌货吧。”佳瑜说，“你妈很会保养，看起来好年轻。”
涂完防晒，两个人朝着山顶走去。这座山属于个面积很大森林公园，到山顶可以远眺片浓绿，远处有段灰色参差不齐楼群建筑，她们就是从那边城里来。
“真丑。”佳瑜说，“没有那些楼就好看。”
山风吹过，带来清爽凉意，佳瑜也不知道该怎安慰，最后她说：“跟你爸呗，你妈又没工作，她怎养活你？”
“她说她要找工作。要是判给妈，说不定得转学。”
“唉。”佳瑜轻轻地叹气，“那你就要求跟你爸。你又不是三岁小孩，你也有自己意愿。”
有个人走过来，往佳瑜头上轻轻拍，是秦峻，丢过来包奶油乐芙球，佳瑜最爱零食，人却脚步不停，朝着另外几个男生走去，他们都在看着秦峻笑。
佳瑜像生气似，把袋子扔到小蕙怀里。小蕙说：“人家送你，不要。”又还回去，别同学笑得更大声。
“那们住哪儿？”
“你真没趣。”佳瑜说，“到山顶，快告诉，到底什事？”
班主任老师招呼大家去拍合影。等佳瑜和小蕙再次单独相处时，别人已经开始找地方坐着吃东西。这帮学生占据山顶凉亭和长椅，几块圆而平石头上也坐着人，吃着带来零食。搭着凉棚卖食品饮料小店也忙碌起来。
班主任到处走着，见人就提醒：“垃圾不要乱扔，那边有垃圾桶。”有些人听话，有些人脚下还有空瓶和塑料包装纸。
佳瑜和小蕙坐在张长椅上，面前是杂乱野树丛，枝叶缝隙里有点点斑驳摇曳风景。佳瑜又问遍，有些不耐烦似，叫她不要故意吊胃口，不然自己就不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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