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女朋友”这三个字按住。关于恋爱,她切知识来自童话和偶像剧,她努力地想寻找论据,想为自己意愿找到合理解释,他已经把裤子褪到脚底,依旧笑着,努力制造种轻松气氛,让童童觉得自己是在小题大做。
“不想。”她重复地说,“你让回家吧。”
“那你明天来吗?”他光着身子问,整个人像个浮在黑暗中白色影子。
“明天?”她觉得自己头脑像这间屋子样光线混沌,“明天事,明天再说吧。”
他又笑。“今天、明天、后天,有区别吗?早晚你是。”他说,“有必要浪费时间吗?”
,有点头痛,不想看书。”
她留在房间多坐会儿,沏她带来水果茶,据说可以缓解偏头痛。天气预报说今晚晴好,打定主意要晚睡,坐在阳台上看星星,每天晚上,都是这样打发时间。在城市里总也看不到星星。
他关灯,窗帘并没拉上,夜光照进来,室内切依稀可辨。“他不是开始就拿出刀。”童童说。开始他只是站在沙发前面,电视机、游戏机、功放机,通着电,红、蓝、绿,电源微光点缀片昏暗。
他让童童脱掉上衣,她抱着双臂,说不想脱,不想这样,太快,太早,她还没做好准备。邱刚凑过来,眼中满是笑意,说:“你要准备什呀?”
“心理准备。”
“男女朋友就应该上床。”他继续说,“明天可以去问问你朋友。不相信你这大,还是处女。”
“再过段时间吧。没准备好。”她本来想说,是处女,不知怎种羞耻感升上来,让她说不出这句话。
“过多久,还是样结果。”他说,“们何必纠结这些没用。”
“不行!”童童坚决起来,她坐在沙发头,邱刚在她身边,丝不挂,她想站起来开灯,起身动作被他视作反抗,他把她按住,半真半假地说:“你脱不脱?”
等着那把刀出场,已经等很久,午后阳光透过阳台玻璃门照进来,腿上被晒得暖烘烘,好像趴着只又肥又软猫咪。喝着热茶,头痛并没有缓解迹象,也没加重,细微而持续,耳边似有蜂群嗡嗡
“问你,”他牛仔裤纽扣敞开,拉链拉下半截,皮带抽出来扔在地上,“你是不是女朋友?”
没错,他们刚刚在晚饭桌上确立这种关系,然后同乘车来到他家。童童觉得困惑,自己究竟答应什?
他又问遍,“你是不是女朋友?”
她只好点点头。“但是不想,今天不想。”她又补充句,“想回家。”
“这里不算你家吗?”他仍是笑着,“你是女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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