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想跟聊聊,但是想回家写作业,那周作业特别多。哦,对,拿出物理课张试卷,问她能不能帮讲道题,就在家楼下长椅上,她给讲明白。崔凌在物理方面真有点天赋。”
“你没问问她为
“边缘性行为?”乱用术语,或许是赵智在杂志工作养成习惯,袁颖不自觉地皱眉头。
“她连性行为是怎回事都不清楚,更不懂边缘在哪儿。”李浩成针见血地指出,“不过,就算没有生理知识,人本能总有吧。她为什不报警?”
“她很害怕,也很迷惑。她问,男对女做这种事,算不算喜欢表示?”
韩柳轻轻地惊叹:“天哪,们小时候有多傻啊。”
“说半天,那个人到底对她做什?”章玉有些不耐烦,“袁颖,今天可是你好日子,咱们非得聊这个吗?”
翰辩解,“们俩就在楼下花坛边上坐着聊天,哪儿也没去。”
“初恋啊,初吻啊。”章玉用种戏剧化夸张腔调说,“是不是今天接亲车队路过那个花坛,长满美人蕉?好有纪念意义啊。”
“应该接她电话。”袁颖声音很低沉。
“谁会强*她呢?她长得那安全。”即使是韩柳,也觉得李浩成态度太不严肃:“你能不能别用这种语气说话?”李浩成笑着摸摸自己头顶,他不光胖,还有脱发苗头。
“她不肯说。猜是们认识人。同学?老师?”
“也是崔凌忌日。”这个忌日,是警方根据尸体变化程度推算出来,在她失踪第二天。“她离家出走第天,去干什?”
李浩成把烟灰磕进桌上玻璃缸里。韩柳开始抽不知道第几支烟,她烟瘾很大。
罗翰说:“那天是星期六,毕业班周六还有半天课。中午回家时候,她在家楼下等着。”
“警方把那天算作她失踪第天,当时她妈妈还没有报警。”袁颖说。
“不会又要表白吧?可怕。”韩柳仍然是那种不咸不淡语气。
“会是教物理许老师吗?看见她哭着从教师办公室出来。”赵智胡乱地猜测。
“那怎可能?许老师不是那种人。”章玉说,她对那位身材高大年轻物理老师印象很深,“高二那年,就听说他结婚。”
门铃响,章玉立刻跳起来,似乎急着找借口离开这张桌子。刚才来过服务员站在门口,殷勤地问屋里温度是否合适。章玉回来时,手里又托着盘水果。
“这酒店服务真不错。”她说,“谁要苹果?”没人答话。
袁颖说:“问题在于,她不确定那算不算强*。她描述得很不清楚,而且那时候也不懂。她只是说,她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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