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不对，梦说。所以，美好
意图会带来恶劣后果。再问你，你们抢
黄油之后，第
件做事情是什
？
们把黄油吃。
梦点点头。你们饿，吃黄油。这是好事吗？
她记得自己回答：觉得，是好事。们本来很饿，后来不饿。这很好。
哈，梦说。于是她想，自己答得很对。那，再问你，梦说，你们是有意抢黄油吗？你们是有意打晕那个黄油小贩、伤害他吗？
再说遍。你得说三遍。
接受你。她说，好吗？
梦发出声愉悦叹息。好，她说，从现在起，切都好。赐予你女巫力量，而你同意接受它、拥有它、使用它，从此刻到永远。现在，梦轻快地继续道，你明白这意味着什吗？
不明白。
猜你也不明白，梦说。可没关系，已经完成。想想你人生吧。
像她，但你母亲是个愚蠢女人。可以成为你新母亲，不蠢。
她说：那又有什意思呢？反正明天早，他们就要绞死。
梦微微笑。很久很久以前，她说，有个盲人姑娘。天，她真正母亲走到她面前说，看看这些漂亮花吧。看不见，姑娘说，是瞎子。不，她真正母亲说，你只是闭着眼。睁开眼睛吧。姑娘闻言照做，然后她就看见那些花。只要你不愿意，他们就无法绞死你。就算他们绞死你也无妨。他们杀不你。
她记得自己想道：这话说不通啊。可她还是问梦：那她从此都不瞎？
对，梦回答说。因为她真正母亲教她睁开双眼。便是你真正母亲，能教会你许多东西。
是。
那，梦说，恶劣意图也能带来美好后果。你们吃到黄油。假如你们没吃，很可能已经饿死。你们怀着坏意图，结果却是好。
对，可是——她顿，感到头雾
还是不想好，她记得自己这说。你刚才说那个力量，到底是什东西？
想吧，梦说，想想你人生。你全部人生，你，还有你身边所有人，都努力在做正确事。你母亲是这样，国王也是这样。对吗？
她耸耸肩。想是。
你所有家人都死。他们杀你全家。明天早，他们还要杀你。现在，你觉得这就是公道，或是正义吗？这事对吗？
她思索下。不知道，她说。不，觉得不对。
比如呢？
可梦只是摇摇头。这无关紧要，她说，你自然会明白。等你掌握能力后，细节就不重要。重要只有件事：你，接受为你真正母亲。
好吧，她记得自己这回答道，接受你。然后呢？
梦笑出声。再说遍。
接受你。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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