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需要那份工资。
当然，研究炼金术时候，筹集研究资金
点儿也不难。只要人们相信把普通金属变成黄金是可能（根本不可能），你就能找到愿意资助大款。只要他们愿意出钱，
当然乐意试试这件不可能完成事情。而犯错误，当然，就是在从业三个月后，爱上
这门研究。
那是个错误，现在意识到。有点儿像结婚三年后爱上你老婆。这会干扰你判断，让你身处劣势。这点比谁都清楚，因为，两件事都经历过。
说到老婆，尤多霞从来没在乎过。由衷地相信她不具备动情能力。而另方面，她又非常害怕变老，真实可见、能吓得半夜满头大汗醒来那种害怕。不是怕死，就所知，她没想过死这回事。只是怕老。她说过，岁月就像炼金术反过来，把黄金变成废物。真不太明白她话，不过明白她为什
会那样。十九岁时候，她沉鱼落雁。二十五岁时候，她开始有点点衰老，就像有人把幅美丽油画稍微弄损点似。她以前老是站在镜子前，盯着脸上某条别人都看不见细纹，那股惊慌真用鼻子都能闻出来。所以，当她认为是世界上最好炼金术士时候，她就开始有想法，即便那时实际上已经被他哥哥关起来，困在他为打造成实验室宫殿隅、努力研究着炼金术。她必须确保万无失，这也就意味着必须爱上她，爱上她美丽，让拥有所能获得最强烈动机。后来很恨她，就像恨炼金术那样，原因也差不多。即使到今天，仍旧很难原谅她。
这真是个大矛盾：爱与强*能在同件事里体现出来。两年里，强*科学，试图给福卡斯和尤多霞他们想要：黄金和青春。做不到，当然。不可能做到。但他俩都对充满盲目、毫无保留信心，就像坠入爱河或者信仰上帝那样。想，这种状况也能忍耐。或许真能就这继续糊弄下去，相信迟早有天他们对信心会破灭或坍塌，他们会意识到根本没有他们想象中那聪明，最终他们就会放走，或者杀。可毁掉这切是另件事：真有所发现，或者说有渺茫机会有所发现。如果成功，这将是这辈子唯真正有价值成就，会给带来财富、名誉，也许——只是也许——还有快乐。
多亏劳迪卡斯，得到需要所有东西：所需原料中剩下部分，几样设备，十个安吉尔——那是他好心地从他掌管社会基金里挪用出来。把木盒夹在腋下，快步回到地窖，满脑子想都是即将进行实验，预计着可能遇到问题，把每步都在脑海里先过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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