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这段时间
还在给大学当门房，不然交不起学费），到头来却证明
假设是错误。这个过程中，纯属巧合地，误打误撞循着
些线索踏入
个完全不同领域。在干着门房工作，把沉重木箱搬来搬去、清理期末考试后聚会在石板路上留下呕吐物时，仔细琢磨着这些线索，无聊时候随手做点笔记。这些笔记，就是后来《对话》。等得把论文交上去时候，意识到论文会相当短——
语言形式对尤斯坦帝斯《万物论》里逻辑结构有实质影响吗？没有。
于是，在论文答辩前夜，离开厄尔庇斯，留下是笔记、些没付清账单，还有双塞不进背囊旧鞋。你瞧，没脸见人。发现自己年轻时思维真是太古怪：觉得告诉导师浪费他们、也浪费自己两年时光，是件比拦路抢劫更令人羞愧事情。
虽然不该这
说，但真是个抢劫行家。先做仔细思考，而不是像大部分抢劫犯那样没头没脑地冲上大街就动手。花个星期在城里走来走去，做着笔记，记录守卫巡逻线路和时间，还有他们视线范围以及从大型商业区到主要银行最短路径。去法院查档案，阅读几百宗拦路抢劫案庭审记录，清楚解大部分抢劫犯是在什地方出错（百分之六十七劫匪是因为大手大脚花钱方式令人起疑而被捕；百分之十三劫匪袭击身藏武器人；百分之六劫匪在同个地方打劫同个邮差超过四次）。在干草市场自卫学校花两个星期训练，然后花个星期在酒吧里找人打架。之后才坐下来，准备大张纸，张地图，副罗盘，开始计划第次抢劫。过程行云流水，让净赚十七个安吉尔加三十个铜板。收获太丰，差点儿就金盆洗手。
不过厄尔庇斯不是个什大城市，这里认识人太多，所以坐着邮车到帕拉普罗斯多西亚。花个月时间重新勘查和计划，然后呢？第三次出去打劫时，在鹅市拦下那顶轿子，坐在里头居然是在厄尔庇斯母校教务长。第二天就赶紧跑远，直跑到科利斯，在那儿存下积蓄，准备个避难处以备后用。然后回到帕拉普罗斯多西亚，给老同学福卡斯亲王写封信，向他提出个知道他肯定会感兴趣条件。现在回想起来，依然觉得那是个聪明决定。要是守卫队抓到，市长会在福卡斯得到任何消息之前把五花大绑，然后就死定。死亡还是福卡斯，这是个关系到生死选择。总来说，觉得自己决定是明智。
第二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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