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信不信,这次宿主是负责埃拉加巴省东南部地区刽子手。据人们所说,他举止怪异已经有好阵子。某天,他会像春天鸟儿那样快乐,吹着口哨,面露微笑,向走在街上女士们脱帽致敬。第二天,你会发现他坐在某个昏暗地方,双手抱头,痛哭失声。还有对他工作影响:他们告诉,这是门相当需要技巧行当,其程度远超普通人想象。你需要能够根据对方身高和体重计算斧子落下时长。你需要准确判断切断脊髓所需角度和力道。否则,被处以绞刑人会身首分离,被斩首者脑袋却会藕断丝连,而这种事会让整个社区颜面无光。
“如果你真想话,可以把拽出去,”他说,“你知道你可以。”
更仔细地打量,突然感到毛骨悚然。状况很
孩子,你们应该也能猜到结局。
消息传开。他们——同类们——找到,然后带走,教成为只更好狗儿:更迅捷、更利落、更娴熟也更致命。他们告诉:在从事这门行当这多年里,们从没找到像你这样人。好些人都对说过类似话,但都没有解释具体意思。
们是个精挑细选小型修会。们没有等级制度、捐助、礼拜、教条、神职人员和大教堂。国王们不会给们庞大地产,人们不会在遗嘱里把钱留给们,们没有漂亮法衣或是贵重银器:只有权威。们缺乏财富和贵族小儿子,但取而代之是效率,而且们确实受人尊重。清空街道时候,们之中员比任何手段都要快。
们没有等级制度,但无可避免是,偶尔会出现比别狗儿都要高大、迅捷和凶狠狗儿。没有人希望那样——们缺乏另样东西就是野心,因为那跟为上绞架而争先恐后没什分别——但它还是发生。发生在身上,这都得归咎于——
“又是你。”
笑,“是。”
“你瞧,”他说,“这太蠢。你不应该总能找麻烦。这不合理。”
(说来有趣:随着年龄增长,表达能力增强,受到教育增多,他也会有同样变化。们头几次见面时候,他只会用咕哝声表达意思。但当开始阅读书籍和上课时,他也开始使用冗长单词和复杂语法。你愿意推测下这是怎回事吗?可懒得费那种工夫。)
“去他妈不合理,”说,“出去。立刻。”
另外,不由自主地注意到,他变得更聪明,或者说更世故。这根本不可能,因为出生时候,他已经有几千或者几百万岁,所以们不可能是在同成长。但他绝对变得更狡猾。“当然,”他说,“如果你真希望离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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