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
“嗯？”
“
说句心里话，希望你别介意。”
“你说。”
“得谢谢你，不管你取得
什
样
成绩，你都没说过你可以让人忘记布莱恩·克劳夫这种话。”
唐恩嘿嘿笑起来：“可没见过你来现场看球。”
“最后
轮会来。而且不光是，不少老伙计都会来。”
“布鲁斯记者对说他在搞个为城市球场送别策划，费尽力气找不少不同时期森林队球员，看来他也找你？”
伯恩斯点点头：“他不找也会来。可惜，头儿不能来。”
他说“头儿”可不是指托尼·唐恩，而是他们那代球员头儿——布莱恩·克劳夫。
光就这转眼过去，成历史。红色城市球场被镶圈金边，即使是在金黄色西方天空映衬下，也依然很显眼。无数人在它面前放下花束，送上离别思念。
唐恩个人靠在车头出神，有人认出他。
“托尼？”上来那个人眯着眼睛端详会儿，因为逆光，他看不真切。
“肯尼，好久不见。”站在唐恩面前人正是森林酒吧老板肯尼·伯恩斯。
“自从你搬家之后，确实好久不见。”
唐恩哈笑起来：“可不是傻子。也很尊重头儿。”
“这或许就是们那批人固执吧。哪怕你成绩再好，头儿也是无法替代。”伯恩斯看着城市球场方向说。
唐恩笑道：“如果你敢说有人比他好，天空中定会出现道闪电，劈中你脑袋。和你都不想被雷劈。”
伯恩斯被唐恩这话逗乐，略微伤感气氛随之消散。
这句话是有典故。当初尼格尔·克劳夫，也就是布莱恩·克劳夫儿子带领球队和曼联在足总杯中相遇，记者跑去采访他，问他是否同意弗格森是当今英格兰足坛最出色主教练。尼格尔·克劳夫说：“由来
“克劳夫夫人答应来。”唐恩说道。
其实他们两个都清楚，克劳夫夫人是代替不头儿，这想绝对没有对克劳夫夫人不敬意思。
说到去世克劳夫，话题就自动断掉，两个人之间陷入沉默。
夕阳光辉下，德洛丽丝在轻轻哼唱：
“做个梦，现在看来有点怪梦……睁开双眼，发现，这天很完美……愿你永远年轻，愿你永远年轻，愿你永远年轻，愿你永远年轻……”
“你怎舍得扔下酒馆，来这儿？”
“来和老朋友告别，生意算什？”伯恩斯指指前面城市球场。
唐恩这才注意到他手上和其他人样拿着束花。
“最后轮联赛你有票吗？”他想说如果伯恩斯没票，自己就送他张。
“可是季票持有者，托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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