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片刻，阿凡提开口问道：“敢问林道友，来此之前，你是否见过其他几位妖王？”
“龙眼雀已然认
为主，道友是林某拜访
第二位妖王。”坦然道。
阿凡提脸上露出
丝赞赏之色：“若是你第个拜见是海龙王，必然会将你拒之帐外。因为你连看人眼力都没有，何能驾驭魔刹天万千妖众？”
“在几位妖王中，龙眼雀是最容易收服，反倒是大哥最为棘手。”毫无保留地坦言相告，“因为龙眼缘故，龙眼雀早已猜出是天定魔主，而今林某迈入知微，更令她深信不疑。所以只要以威压之，以力屈之，以命胁之，便可将其轻松收于麾下。”
话锋转，又道：“若论亲疏远近，自然应该第个找上大哥。但要做大事，就必须分辨公私。大哥是个宁折不弯性子，他既然认定楚度才是魔主合适人选，就不会轻易为更改。”
潜至阿凡提营帐外，没有贸然闯入，反而停留在帐门口，彬彬有礼地将语声传入营帐：“阿凡提道友，林飞冒昧拜访，还望不吝见。”
虽然隔着层厚厚兽皮帐幔，里面景象依旧清晰跃入视野：阿凡提端坐在张玉几前，听见声音时神色镇定平稳，看不到丝意外波动，似乎早已预料到会来。
“阁下堂堂知微高手，想要进入老朽营帐还不是轻而易举，何必多此问呢？”他不动声色地问道。
“智者是需要尊重，林飞岂能蛮力相迫？”不卑不亢地回答，“对林某而言，道不是衡量强弱唯标准。”
“呵呵，林道友不必安慰老朽。这个世界，终究还是力量说算。”阿凡提言语虽然很客气，但自始至终，没有提及让进去。
“所以你第二个找上老朽。”阿凡提似笑非笑地道，“柿子先挑软捏？”
心道这头老狐狸果然难缠，已经放低姿态，好言相告，偏偏他还是矜守自持，颇多刁难。不过这也不是什
坏事，说明他并非对虚与委蛇、敷衍事，而是在慎重考量。
“道友无需妄自菲薄。之所以先联络道友，是因为觉得你心性相近，更易达
“此言不然。比如此时此地，这个知微能否入内与道友叙，还是道友说算。”温言道。
“怎会呢？”阿凡提哑然失笑，“如果不答应，定然会被你毫不犹豫地宰掉。”
笑道：“宰杀道友，与何益？若是无益，何必多此举？林某早已过意气相争，怒拔剑年纪。”
阿凡提不再说话，摸着颔下胡须陷入沉思。不急不躁，在帐外耐心静候。
说服阿凡提并不容易。隔着帐幕，们更像是在进行场没有硝烟较量，比是双方口才、机变与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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