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个大头鬼。”
没好气地道，“如果小火炉
直在手里，你是很难再见到芝麻
。”
空空玄呆，随即才仔细察看会，大呼小叫起来，“骨骼尽断？肌肉僵化？不可能啊！你有息壤护体，怎
可能被人打成摊烂泥？”
奇道：“你怎知道拿到九疑宝窟里
息壤？”
“来帮你。”海姬刚要动手，被用严厉目光阻止。
“能行，可以。”沉声道，手碰到炉边，忍不住抖，燃料粉洒落在草丛里。这个连三岁孩子都能完成动作，做起来却如此笨拙。
“再倒。”深深地吸口气，摊开掌心。
“再倒。”
“再倒。”
住辈子。好个‘休养’，在你们看来，这个废人也只能休养吧。”
海姬心疼地捂住嘴：“不许你胡说，你怎会是废人呢？你别怪柠真，这是们两个人起商量结果。现在兵荒马乱，们在龙蝶府里住辈子不是很好吗？躲开战乱，躲开争斗杀戮，快快乐乐、平平安安地过辈子。”
甘柠真背过身去，不敢看，纤柔香肩轻轻抽动：“不想瞒你……林飞，你伤势……太……太重，去龙蝶洞府是最好选择。们……们永远陪着你。”
默然许久，字顿地道：“这不是选择。你知道。”
“可是……”
“再倒。”
次次，重复着这个简单动作，艰难而痛苦。不是药粉洒在地上，就是小火炉被碰倒。海姬猛然埋下头，放声大哭。
在第十次，终于将燃料粉倒入火炉。又耗费半个多时辰，点着火炉。这时候，女武神们望向目光已经充满敬意。
小火炉红彤彤地发亮，炉口喷出缕青烟，绕着火炉急速旋转，化作小精怪空空玄。
连翻十多个漂亮筋斗，空空玄站在炉尖上，兴奋得手舞足蹈：“老兄，们是不是到灵宝天，要和芝麻那个丫头比试？”
“没有什可是。”毅然道，“在腰间，系着个白色如意袋，你帮打开它。还有怀中小火炉、装燃料粉紫色鳞鱼皮袋，全都拿出来。”
如意袋解开后，从里面倒出奇珍异宝堆积如山，霞辉瑞气照花众人眼。海姬吐舌头：“哇，小无赖，想不到你这有钱啊。”
打趣道：“要娶脉经海殿首席女武神，当然要攒够老婆本。”
“嘻嘻，可惜娶个是够，不过娶两个可不够。”海姬冲甘柠真做个鬼脸，心头阵暖意，知道她是在故意逗开心。
“把鳞鱼皮袋打开，再把小火炉放在手边。”颤颤巍巍地张开手掌，接住甘柠真倒出来燃料粉，手点点挪向小火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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