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色道：“认为此桥是实。”
楚度生出好奇之色：“此话何解？”
“存在
刻，便是刻。在相对
漫长过去和未来之间，你落足桥上这瞬，此桥就是实实在在东西。此时此地此桥此中你，已成为绝对。”微微笑，凝视着水波中虚幻荡漾浮影，缓缓地道：“凋谢之花，绽放于心，哪怕虚幻也是种永恒。”
楚度沉吟不语，半晌，目光灼灼地盯着：“存在刻便是刻，只是自欺欺人废话而已。存在，何谓真正存在？”
冲他翻白眼：“道不同不相为谋，没什
好争。”
能和实实在在肉体混为谈？”神识大法只能到精神、肉体分离状态，听楚度谈起其中奥义，趁机追问。
“什是虚？什是实？”楚度在桥上徐徐踱步，反问道：“你脚下这座白玉桥，可算实物？”
“当然。”
“然而亿万年前，此桥并不存在。现在白玉桥对当年而言，可是虚幻？”
愣：“倒也是。”
“轰隆！”岛上群山咆哮，滚滚红黑烟火冲空，白玉桥面隐隐颤动。火山开始喷发
，楚度抓起，掠向迷空岛。
“北境旦坏空，此桥也不复存在。对未来而言，此桥可是虚幻？”
“哇靠，脑子都被你绕糊涂。”
“今日实，或是昔日虚。今日虚，或是未来实。良辰美景，黄花残梦，切都是相对，没有绝对虚实。等你炼到虚实自如互换境界，自然明白。”
苦苦想会，摇头道：“你说得也不完全对。既然切相对，那你所说也只是相对道理。”
楚度又好气又好笑：“你倒会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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