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想起来吗?”小蛋都忍不住和他道,“都快看不下去,以为你见到她时,应该就会想起她。”
“真没太多印象。”萧霁宁也很无辜,“那个时候担心就是怎在京渊手下活下来啊,满脑子想都是京渊,又怎会注意得到别人?再说那件事都过去有十年吧?十年前事,如果不是很重要,有多少人能记得。”
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小蛋说:“倒也是。
京渊转个身,叹气说:“微臣污秽,怕脏陛下眼睛。”
萧霁宁又转到他面前:“那……蒙着眼睛?”
等这话说完,萧霁宁才恍然发现他到底给自己挖多大个坑。
只是反悔也来不及,入夜后萧霁宁就为自己嘴快付出沉重代价。
翌日,萧霁宁边在御书房批改奏折,边在屁.股痛后遗症中受罪,也不禁开始思考导致自己遭此大罪罪魁祸首。但这种事归罪给谁都不太合适,反倒叫萧霁宁又记起蓊蓊。
”
萧霁宁闻言只觉得京渊怪幼稚,结果他自己也在跟着幼稚,和京渊说:“好好不问,以后避着她走,你也避着她好不好?”
京渊求之不得,答应萧霁宁道:“好。”
这就挺好,他不再见蓊蓊,京渊也不见她,就不会有任何事发生啦。然而萧霁宁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京渊问他道:“上次给陛下带来那几本书,不知陛下看没有?”
萧霁宁其实还想装不记得这事,可他又怕自己真说不记得,京渊能把他小脸上肉给咬掉,所以萧霁宁蹙着眉头严肃道:“那、那是何等污秽书!朕怎能看?”
萧霁宁不得不求助个不可能忘记事情,并且“客观公正”对象:“小蛋,真在小时候和蓊蓊遇见过吗?”
小蛋冷酷无情道:“你自己想。”
萧霁宁抿唇:“好嘛好嘛……”
小时候,宫外,发簪……
他出宫次数不少,可是能和这几件事物联系起来事情就很少,萧霁宁思来想去,终于记起蓊蓊来历。
京渊给他那些事,都是不知从哪寻来黄话本子,讲得还是龙阳之好!本以为古人含蓄内敛,可萧霁宁没想到他们搞起黄来也是把好手,那书图文并茂,绘声绘『色』,看得他面红耳赤。萧霁宁看是偷偷看些,但根本没好意思看完。
偏偏京渊听萧霁宁这样说,还调侃他说:“那照陛下这说,们俩每晚行都是些污秽肮脏事?”
萧霁宁红着耳根,嘴硬道:“你自己清楚就好啦。”
京渊嗤笑声,好整以暇道:“行,日后微臣进宫定先沐浴焚香,陪陛下用完晚膳就赶紧出宫。”
“那你不陪睡觉啦?”萧霁宁闻言有些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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