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殿下也要为自己做准备。问
知道殿
所以到
最后，这便成
个死胡同。
京渊认为他对他好，只是想利用他登上帝位，现在他愿意帮他，他又有什
好拒绝
呢？
“那你也是知道，对帝位无心。”萧霁宁只能说，“若有心，当年就不会去救八皇兄，也不会不肯学骑『射』，甚至连字都写不好，频频让李侍读叹气。”
正如京渊所问萧霁宁无法回答，此刻萧霁宁所言他也没法反驳。
萧霁宁这些年做每件每桩事，除刻意讨好他，要与他交好以外，确实没件事可以使他离帝位更近，其实不止萧霁宁不懂京渊，京渊也看不懂萧霁宁。
渊话，他不想再听京渊给他说这些，“就算他会出事，你和说这些又有什用呢？”
“殿下。”京渊放下茶杯，走到萧霁宁身边，抬手轻轻去碰他手腕，“这些年承蒙殿下挂念，殿下心思京渊都懂，只要殿下句话，京渊便愿意为殿下赴汤蹈火，达成殿下心中所愿。”
“心中所愿？”萧霁宁都被京渊气笑，他也真笑声，颤着声问京渊，“你知道心中所愿是什吗？”
京渊闻言轻轻叹口气：“那难道殿下对那位置就真没有点想法吗？”
“没有。”萧霁宁语气坚定，没有丝毫犹豫回答他。
他探询目光在萧霁宁身上来回逡巡，想从少年眼里看出点隐瞒撒谎痕迹，可是京渊什都没看到。
那杏眼目光干净，清如春至初融雪，澈如秋日无尘水，如果萧霁宁真连他也能骗过去……不，京渊笑下，他觉得这世上还没人能骗得过他。
他只是不信这世上会有人对那个位置不心动。
于是他半跪在萧霁宁身前，低头道歉道：“殿下，是京渊错，是京渊误解殿下心意。”
然而萧霁宁听着京渊道歉，高悬心却寸都没落下，身体疲倦不已，他也不知道自己此时能再说什，只能让京渊从地上起来，和他重复道：“真对皇位没有心思……”
“那殿下这些年对京渊这样好，又是为何呢？”京渊声音淡漠，低头望着萧霁宁双目问他，“你都知，你若对无求，那这些年你对好，你敢发誓都是出自内心吗？”
“……”
最后句话时，京渊已经不再对他用敬称，而萧霁宁确语塞，再无法信誓旦旦地回应京渊质问。
他讨好京渊确不是出自本心，他也知道京渊生『性』多疑，绝不会相信他对他好源于内心，但是他对京渊这样，只是想京渊登基以后放他，而不是他对帝位有所奢求啊。
但是这些答案他都不能对京渊说，否则京渊问起他为何知道他定会登基，那他又要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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