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对你谈这些事情,只谈到罪恶爱情,这种爱,自然是被看作魔鬼般邪恶东西而被众人所畏避。说到爱,也得带着相当畏惧心理,谈论上帝和人类之间美好爱,以及人和人之间爱。两三个人之间,男女之间,经常会相当诚挚地相亲相爱,相互产生种特殊感情,愿意永远生活在起,方需要,另方愿意。向你供认,对像安吉拉和基娅拉那样品德高尚女人,就有过类似这样感情。不过,这也是该受到指责,尽管那是精神上,而且为上帝……因为即使是灵魂感受到爱,旦失去戒备,激情上来,就会沉沦,或是陷入混乱。啊,爱有不同特性,首先是灵魂为其所动,然后是陷于病态……然而,后来感受到神圣爱炽热真切,就喊叫,就呻吟,变成放在炉窑里煅烧石灰石,在熊熊火焰吞噬下碎裂……”
“这就是美好爱吗?”
乌贝尔蒂诺亲切地抚摸脑袋,望着他,见他两眼热泪盈眶:“这是美好爱情。”他把手从肩上移开,说道,“可那是多不易啊。”他补充说道,“要与邪恶爱区分开来,那是多不易啊。有时候,当你灵魂被魔鬼迷惑住,你就觉得自己像是个脖颈被吊住人,双手被捆绑在背后,眼睛被蒙住,吊在绞刑架上,但仍然活着,没有任何帮助,没有任何支撑物,没有任何办法,在空中晃荡着……”
他脸不再只是挂满泪水,还渗出薄薄汗珠。“现在你走吧,”他匆忙地对说道,“跟你说你想知道事情。这里是天使们合唱堂,那里是地狱入口。你去吧,赞美上帝……”他重又跪在圣母像面前,听见他在轻声地抽泣。他在祈祷。
没有从教堂出去。跟乌贝尔蒂诺谈话深入灵魂,渗入肺腑,点燃把奇怪火,种难言骚动不安。也许因为这个,觉得自己变得不听话,并决定独自进藏书馆。连自己都不知道想寻找什。想独自侦查个神秘之地,要在没有导师帮助下在迷宫里辨明方向,这种想法诱惑着。就像多里奇诺当初登上鲁贝洛山头那样上藏书馆。
手里拿着灯(为什直带着灯?莫非早已酝酿这个秘密计划),几乎是闭着眼睛钻进圣骨堂,顷刻间就到缮写室。
想,那是个关键晚上,因为正当在那些桌子中间好奇地寻找什时,发现张桌子上有本打开手抄本,那正是位僧侣在那些天抄写。手抄本书名立刻吸引:《异端首领多里奇诺修士历史》。想那也许是圣阿尔巴诺彼得书案,他们对说过,他正在写本有关异端历史巨著(自从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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