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恰当做法是,先让学生开个头,然后安插几个专门破坏公共秩序家伙。
西莫尼尼和大学生界素无往来,不过他马上想到,学生们对有g,m倾向人,或更确切地说,对无z.府主义者感兴趣。那有谁比别人更解无z.府主义者那个圈子呢?当然是以渗透其中而后告发他们为职业人,非拉奇科夫斯基莫属。于是,他找到拉奇科夫斯基,这家伙咧嘴笑,露出满口板牙,以示友好,他问西莫尼尼所为何来。
“想找几个能遵照命令制造骚乱学生。”
“这个容易,”这个俄国人说,“去趟红堡就成。”
表面上,红堡是拉丁区穷学生个聚点,位于加兰德街,开在座院子最里面,外墙被涂成断头台般血红色,走进去就会闻到股令人窒息臭味,混合变质油脂、霉味和陈年老汤酸腐味。经年累月,这些气味凝结在满是油污墙上,几乎成可以触摸痕迹。令人费解是,来这个地方需要自带食物,因为里面只供应酒和盘子。烟草散发烟雾和煤气嘴泄漏气体混合成团令人厌恶雾霾,隐约可见室内有几十个“流浪汉”昏昏欲睡,他们三五成群地坐在桌边,有些人正伏在同伴肩头酣睡。
然而,在里边两个大厅里却不见流浪汉,反倒有不少佩戴丑陋饰品老妓女,还有些十四五岁满脸傲慢神态雏妓,这些小女孩眼圈发青,脸色惨白,典型肺结核症状。再有就是当地地痞流氓,他们手上戒指大得惹眼,上面镶着假宝石,身上外套要比前厅里那些人身上破布好得多。在这个混乱肮脏地方,也会有穿着考究淑女和身着晚礼服绅士往来穿梭,因为参观红堡业已成为不可或缺刺激体验:当暮色已深,剧院散场后,豪华马车便接踵而至,全巴黎人都会来此体验流氓窝里花天酒地——可能大多数地痞流氓都是老板花钱雇来,为他们提供免费苦艾酒,为是吸引那些正经市民来此娱乐,而同样苦艾酒,普通客人要花上双倍价钱。
在红堡,西莫尼尼根据拉奇科夫斯基指示,找到个叫法约勒人,他职业是贩卖胎儿。这是个老头,每晚都在红堡度过,来这里喝八十度烈酒。白天他出去赚钱,游走于各家医院之间,收集胎儿和胚胎,转手卖给医学院学生。他浑身散发着酒精和腐肉臭味,这种气味让别人都不愿靠近他,即使在本已臭气熏天红堡里。但据说他在学生圈子里有不少熟人,尤其是那些上多年学仍未毕业“职业学生”,他们更喜欢四处惹是生非,而不是去研究胚胎,有机会就准备大闹场。
机缘巧合,这些天拉丁区学生正对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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