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使卓凯
嫌疑更加坚固
。”
“
发现
个问题，你所说这些全都指向点，就是凶手杀害吴立辉和赵雨彤动机。目前们所掌握是，卓凯具有杀掉前妻及其现任男友动机，而你始终强调，将卓凯与凶手分开来说，看来你已经想到另外杀人动机。”
“在讲述这点之前，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在这起连环杀人事件中，你最大困扰是什
？”
“最大困扰……”骆松思索片刻说道，“这说吧，吴立辉、赵雨彤之死，起先怀疑是卓凯所为，但他又不具备杀害城市周刊同事们动机，当然，也想过可能是有动机但们不知道，但当卓洋也被杀时候，对卓凯怀疑就打消不少。再说到城市周刊记者陆续被杀，动机最大是程云浩，可程云浩又没有杀掉李兆杨动机。之前也想过，这也许根本就是两起独立分开案子，直到李兆杨在停车场被杀，矛盾出现。你之前提到合作杀人可能性，其实也想过这点，在同时间同地点，也就是停车场双重命案中，程云浩帮卓凯杀掉李兆杨，卓凯帮程云浩杀掉袁睿。可这其中又存在着矛盾，既然程云浩对城市周刊这帮当年参与报道程枫华记者怀有强烈复仇动机，那卓凯本身也应该是程云浩复仇对象，可结果是，本该被直接报复、当年参与报道卓凯未死，死却是他那患有自闭症哥哥卓洋。再后来，卓凯又提出石然也有报复自己动机……”骆松渐渐发觉自己越说越乱，便沉默下来，紧锁着眉头想要重新整理凌乱思维。
“知道你为什会乱吗？你总是说‘后来如何’，‘再后来怎样’，你用线性思维去思考，严格按照时间发生顺序，而不是内在逻辑联系，可‘事实’往往并不是那‘逻辑自洽’。现在你问题出在，尽管你想到这是两起独立分开案子，但因矛盾出现让你无法自圆其说。”
“你说得对，这就是最大问题。对，还有凶手在现场留下数字，你能想到是什寓意吗？”
高川皱着眉想想，摇摇头说道：“确实应该是在倒数，但是寓意真无法妄加猜测。”
听高川这说，骆松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别气馁。”高川拍拍骆松肩膀，接着说道，“目前至少有点俩是基本致，就是整个事件分为独立两块，也是两个独立不同动机，是小学同学连环被杀案，二是城市周刊记者编辑被杀案。因为李兆杨被杀，你认为两个动机之间连接点，以及这连串事件产生矛盾节点，都是出在停车场杀人案上。”
“难道不是吗？两名死者都认识卓凯，李兆杨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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