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除石建国石然父子这条线以外，卓凯之前提到
杀人预告信这点也不可忽视。”骆松对魏洪波说道，“那天询问王昭时，他并未提及自己收到信这件事，不知道他是没想起来还是故意隐瞒。他现在处境可能存在危险，你去城市周刊找他再问问，最好能把那封信拿回来。”
接着，骆松又派萧紫菡带人去找李文咏，直接询问和调查他不在场证明。
“那程云浩呢？”
“
自己去。”骆松冷冷地说道。见魏洪波和萧紫菡看他眼神有些不自然，他嗤笑
声略有不满地说：“想什
呢？不会对他放水，只追求真相！”
“好，那去找李文咏问完话以后，如果时间充裕，就按你之前说去继续调查石建国跳楼z.sha原因。”
饭却句话也不说，这可是亲眼见到。”
“现在只能说他们两个人有嫌疑，但是在看来，真凶另有其人可能性更大。因为无论是程云浩还是李文咏，都不具有杀赵雨彤和吴立辉动机，要知道，吴立辉可是第个被杀，死于半年前。”骆松针见血地说道。
萧紫菡点点头，但魏洪波却有些不服气似，提出反对意见——
“如果这是两件独立分开案子呢？卓凯杀吴立辉和赵雨彤，动机可能是他们之间三角关系，或者凶手是石然，杀他们是因为二十年前卓凯和赵雨彤逼死自己父亲，另个人杀袁睿，是为程枫华报仇。”
“你把李兆杨漏掉，他也是卓凯小学同学，和袁睿同时被杀。”萧紫菡反驳道。
“好，也样。”骆松点头说道，“照说，你去图书馆查，找云浩解情况之后，如果顺利话，就到板仓街小学去查。另外，叫跟监组监控石然，不用直跟着，重点监控他银行账户资金往来和是否有远途行程。”
“明白！”
吃完饭后，骆松先去找负责猥亵女童案侦破工作自己两名
“卓凯杀李兆杨也有动机啊，他自己说，小时候经常被李兆杨欺负，他哥哥卓洋自闭症也是李兆杨造成。”
“那为什非要等到二十年后今天才来报仇呢？”萧紫菡继续针锋相对道。
魏洪波还想争辩，被骆松打断。
骆松摇摇头说：“卓凯自己已经承认余磊是被他杀掉，就算是误杀，杀人后埋尸湮灭证据也是相当恶劣，并不能给他在量刑上占多大便宜，反正横竖他都已经犯杀人罪，为什偏不承认吴立辉和赵雨彤是他杀呢？之前说过，石然这个新出现怀疑对象，尽管目前还不能证明他和连环杀人案有何关联，但既然存在疑点，就不能忽视。”
对于这点，魏洪波无力反驳，只得低下头不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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