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
！”卓凯突然大吼
声。
“知道什
？”
卓凯将刚才收到
手机短信读给骆松听，接着说道：“发这条短信人，他有亲人死，而他亲人死与有关，所知道人当中，能想到就只有两个人满足这个条件。是那个叫程云浩年轻人，他父亲程枫华就是间接被们城市周刊给害死，那件事你定难以忘怀吧？可是听说程云浩从国外回来。”
“不可能是云浩干！”骆松脱口而出道。
“知道，因为短信中有这样句话：‘让你看到是如何以同样方式夺走你最重要人，让你也尝尝那种撕心裂肺悲痛滋味。’什是同样方式？”卓凯自问自答道，“你想想当年，们杂志社副总编李广平是怎死？他是从楼上摔下去！如今袁睿也是坠楼身亡，这难道是巧合吗？觉得不是，认为这就是凶手所说‘相同方式’！”
“好像是有这个人，他怎？”
“他也死！卓凯，你想想，现在死几个人全都是你认识，你叫怎能不怀疑你？”
“不是干！有人在栽赃嫁祸！”
“如果真不是你干，你就站出来把事情说清楚，为什要逃？为什要藏起来？”
“余磊是杀。”
卓凯手机。
骆松上自己车，换上蓝牙耳机继续和卓凯通话，又发短信通知魏洪波和萧紫菡，还特地叮嘱他们带上法医，之后发动汽车向虹桥路目地驶去。
“暂时不能去自首，你有什问题，现在在电话中可以回答你。”卓凯态度坚决地说道。
“袁睿在什地方？”
“袁睿？他在什地方怎知道！他从周六开始就联系不上，这还是上司王昭告诉。”卓凯头雾水，不解地问，“你们为什要查袁睿？他和吴立辉、赵雨彤死有什关系吗？”
“所以你怀疑是……”这时
“什？”这回换作骆松惊讶不已。
卓凯将自己9月6日凌晨醉酒后误杀余磊、埋尸、挖出吴立辉尸体、去赵雨彤家赴约却发现人已被杀这连串事件来龙去脉向骆松讲述遍，其间骆松句话也没打断他，直静静地听着。
听卓凯讲完后，骆松问：“你能想到会是谁这恨你吗？”
“袁睿是怎死？”
“坠楼，被人从32层高国际商贸中心楼顶上推下去，如你所知，们现在怀疑推他下去人就是你！”
“不是们要查他，是他可能已经死。”
“啊？”
“还有李兆杨。”
“李兆杨是谁？”
“呵呵，真不知道你是装得太像还是真不是你干。”骆松突然提高嗓门加重语气，“你小学同学你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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