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绒点头应道:“嗯。”
沈秋戟素来没个正经模样,如果这声肯定由他来回答,李铭学和梁少还会怀疑下,但现在这话是顾绒说,那显然不会有假。
只是李铭学和梁少想不通,这两人之前就是水火不容死对头,怎忽然之间说在起就在起呢?
顾绒也说不上来,觉着可能也真是被鬼迷心窍吧,而他还乐于沉浸其中。
李铭学和梁少都是异性恋,不过他们并不恐同,对待顾绒和沈秋戟时也还是像以前那样,但是禁止他们俩在宿舍里秀恩爱,谁叫他们两个还是单身人士?
“绒绒怎舍得骂?”沈秋戟挑眉,反问梁少。
梁少说实话:“他以前天天骂你,天还骂好几次。”
沈秋戟:“你记错。”
梁少决定以实际行动证明,他扭头对顾绒说:“你们出去半个月,所以沈秋戟床单至少有个月没换,他刚刚用个月没洗被套盖你头。”
李铭学看热闹不嫌事大,拱火道:“快骂他。”
戟刚刚说什,他们在打啵?
“你们、你们——”梁少指着顾绒和沈秋戟,嘴唇张张合合半天也凑不出句完整句子。
沈秋戟干脆把被子掀开扔到边去:“和顾绒在打啵这件事有那另你们惊讶吗?”
“何止是惊讶?简直是震惊好吗?”梁少这回终于能把话说顺,“你们俩怎回事啊?明明去焕山之前还是好好啊。”
李铭学听着梁少话忍不住侧目。
而回来后第二天早上,沈秋戟刚起床就和顾绒说件事——
阿婉前夫,也就是那天被警车带走大周,昨晚在看守所里在狱警送饭时好像因为嫌弃饭菜不好,不仅对狱警恶言相向,还打伤狱警,可就在他要往狱警脸上招呼第二拳时,他忽然停下动作。
等他再
顾绒:“……”
顾绒脸皮还是更薄些,他和沈秋戟谈恋爱事情并不打算瞒着别人,有考虑过公开事,但没想过是以这样方式公开。
不过顾绒终究也还是没有骂沈秋戟,只用指尖轻轻拍下他手背。
但就因为这样沈秋戟下巴都要傲到天上去,智力也断崖式下跌,逮着梁少追问:“瞧见没?瞧见没?”
不过开玩笑归开玩笑,李铭学和梁少后面还是很认真地问下顾绒和沈秋戟:“你们两个真在起吗?”
梁少见状也不由反思——沈秋戟和顾绒之前好像就有些不对,可也不像现在,浑身都散发着恋爱酸臭味。
梁少被刺激到,组织语言能力直线下降:“二绒你再像以前那样骂骂沈秋戟吧,或者沈秋戟你再想办法被二绒骂两句,不然真好不习惯。”
沈秋戟:“?”
为什被骂人定就要是他。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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