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焱：“你说你练过丹道，又是怎
回事？”
风君子喝
大口啤酒，用餐巾纸抹嘴：“是内丹术，
是照着在新华书店买
本书上学，打坐入静没问题。那时侯家不住旅社，但外面就是郊区。有天夜里打坐突然听见窗外杀猪叫，惊得差点走火入魔，以后入静就耳鸣，也就不练。要不然，现在恐怕早就是大师，你说呢？”
这些都是哪跟哪？他到底忘记什又“记住”什？是他亲传弟子都听不得要领，绯焱就更是头雾水。然而绯焱并没有放弃试探，直和风君子保持着很“亲密”朋友关系。转眼到月底，风君子又该干啃馒头就菜汤。这个月底他特别穷，最后两天连馒头都吃不起简直要饿肚子。
绯焱私下里对风君子在学校情况很清楚，特意“大老远”跑到理工大学来请风君子吃晚饭，连着请三天。绯焱每天都找不同借口请风君子吃饭，就是不点破风君子月底没有伙食费事。风君子这
她却温柔恬静并腿坐在对面矮凳上，很认真听风君子说话，并时不时好奇问上两句。
“风君子，你为什喜欢捧着茶壶？吃烧烤喝啤酒也拿壶茶吗？……这把紫砂看上去不错。”绯焱问他。
风君子：“从小习惯！……这壶是不错，叫紫气红云砂，用五年多。”
绯焱：“五年？那时侯你才多大点？谁给你？”
风君子：“不是别人给，那年暑假到五国县二姨家玩，在小铺里淘。怎样，眼光不错吧？”……
从那以后绯焱经常找机会陪风君子，跳舞、看录象、吃饭聊天。风君子很健谈，而绯焱很善于聆听。看出来点门道，那就是绯焱对风君子以前经历很感兴趣，每次适时插话提问总是句句不离风君子以前事。时间久，风君子从告别开裆裤到认识“严飞飞”之间往事绯焱几乎都“知道”。然而让她失望是，其中没有任何破绽，风君子真将修行界与神仙道法忘个干二净。
绯焱还不死心，有次故意引导风君子：“你听说过修行人吗？就是修炼法术那种人。”
风君子答得很干脆：“有，当然有，遇到过不少，自己也练过内丹术。”这句话别说绯焱，就连偷听都大吃惊。
绯焱语气有点激动：“真吗？好有意思！快说给听听！”
风君子接下来眉飞色舞，然而说话却让啼笑皆非：“小时候住在芜城旅社大杂院里，有不少走江湖卖艺来来往往，他们不少都是有修行功夫。有人能扔手帕在伞面上跳舞，有人能在肚皮上砍柴，还有人会变各种各样戏法。也学过几手戏法，不过真功夫没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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