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莉娜陡然尖叫起来，“
没有罪！”
“你有罪。”恶魔笃定地说着，将银色长矛压得更深，“现在，你该忏悔你
罪。”
莉娜感觉自己头颅正在被撬开，剧痛席卷
她整个身躯令她不能呼吸，就像是被吊在十字架上审判
样，她再也忍受不这份痛苦，于是她捂着自己眼睛，将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是……是……有罪……“
“亲爱安洛斯，她忏悔，你觉得应该怎
惩罚她呢？”沙利叶收回长矛，将右手又重新缠到他怀里青年细瘦腰肢上，亲昵地贴着他耳朵喃喃。
苏锦之看着跪趴在地上痛哭莉娜，时间沉默着说不出话。
和你说过，莉娜……”青年被恶魔舔得颤下，眼里浮上层薄薄水雾，他望着她，像是神看着受苦凡人样，眼底满是悲悯，“恶魔直都在这里。”
莉娜木然地跪在原地，突然想起她早上去敲青年房门时，青年说话，他说：“恶魔还没有离开。”
“听到你祈求。”她看到恶魔将青年抱在怀里，微笑着朝她走来，“能满足你愿望。”
莉娜怔怔地说：“可召唤是天使……”说着，她像是突然间想起什似，从怀里掏出几页破旧黄纸，颤抖着开口“圣经里提到过，神不愿他派下使徒饱受折磨，所以降下大天使惩罚有罪人们……”
“天使？”那个黑发男人像是听到什好笑故事样，将头颅埋在青年侧颈里闷闷地笑会，随后抬起头来，唇角勾着笑，“曾经也是啊。”
沙利叶马上提醒他：“七个人血液，就能召唤，而你，恰好是第七个。”
“第六戒，不可杀人。”苏锦之缓缓开口，“你应该在他们离去地方日夜祈祷、忏悔——”
“直到他们灵魂升入天堂。”
“但是你知道吗？鲜血召唤出来，只会是恶魔。”
莉娜睁大眼睛，看着灰眸恶魔带着笑步步朝她走来，手在半空中虚抓着，汇把银色长矛对准她额角：“聆听你祈祷，接受你献上鲜血降世，因此将实现你愿望，审判有罪人类。现在，你可以忏悔你罪恶——”
“不……”莉娜蠕动嘴唇，透明眼泪溢出眼眶，“什都没做。”
“忏悔你罪恶——”
恶魔微笑着，将银色长矛继续往下压下，刺破她额头肌肤，正如她刚才将银钉压在青年手腕上那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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