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打扮成花里胡哨月份牌!”说着他笑起来,笑得花从胸口上掉下来。
“
“哦,高兴,当然高兴!”他有点阴沉地说,“也得趁热打铁呀。”
“你知道刚才想什来着?”她突然说,“是突然想起来。你是‘滚烫铁杵骑士’[7]。”
“欸!那你呢?你是‘火辣辣研钵夫人’吗?”
“是啊!”她说,“是啊!你是铁杵男爵,是研钵夫人。”
“好吧,就算被封爵位。约翰·托马斯从此成约翰男爵,与简夫人成对儿。”
他在考虑她计划。
“就是说你们在下午茶时候离开拉格比,假装去伦敦,是吗?走哪条路?”
“经过诺丁汉和格兰瑟姆。”
“你姐会让你在什地方下车?你走回来,或开车回来,是吗?听起来有点冒险呢。”
“是吗?那好,那好,让希尔达送回来。她可以在曼斯菲尔德过夜,晚上把送到这里来,第二天早再来接,这很容易办到。”
这事得让她知道吧?”
“对。要给她发张传票,还有那个和她同居男人也会收到传票,他也算被告。”
“多恶心呀,这些过场!看来跟克利福德也得走这些过场。”
又是阵沉默。
过会儿他说:“当然,得在以后半年到八个月期间过种清白生活。所以如果你去威尼斯,至少两周内没有诱惑。”
“是啊,约翰·托马斯晋爵!是简夫人!你也得戴上花儿,戴上!”
说着她把两朵粉红色剪秋箩花挂在他那东西上方金黄色毛丛中。
“好看!”她说,“漂亮!漂亮!约翰男爵!”
然后她又在他胸口黑色胸毛中塞进几朵勿忘。
“你那地方不会忘,对吗?”她吻他胸口,在他胸两边各挂朵勿忘,又亲他。
“别人看见你怎办呢?”
“会戴风镜和面纱。”
他思忖片刻说:
“好,像以前样,你高兴就行。”
“你不高兴吗?”
“是个诱惑!”她摩挲着他脸说,“真高兴能成为你诱惑!别想这事吧!你开始思考就让害怕,简直把压垮。别想吧,们分开以后可以想很多。关键是,直在想,走之前定要跟你再过上夜,定要再次去你村舍里。星期四晚上去行吗?”
“那不是你姐姐来那天吗?”
“是啊!不过她说们会在下午茶时分动身。们下午茶时候就可以离开拉格比。她在别处过夜,跟你过夜。”
“那她就知道。”
“哦,会告诉她。已经跟她讲过点儿。这回定要跟她详细说说,她对最有帮助,很通情达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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