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她叫道，“你不是真这
想
！”
“哦，好
！”他看着她说，“刚才那样就足够。”
她仍然安静地躺着。他轻轻地开门，外面天空
片深蓝，天边是晶莹青绿。他出去关上母鸡笼子，轻声对狗说些什。而她则躺在屋里，感叹生活和生命是多美妙。
他回来时她还躺着，像个吉卜赛人那样容光焕发。他在她身边凳子上坐下，说：“走前那天晚上你得上村里家来，行不？”说着他扬起眉毛看着她，两手在两腿之间垂着。
“行不？”她学着舌逗他。
“
能进到你身子里去，这比什都好。爱你，因为你全对开放着。爱你，因为能那进到你身子里去。”
他弯下腰亲她柔软腰肢，用自己脸在她腰上蹭蹭，然后拿毯子给她盖上。
“你永远不会离开吧？”她说。
“你可别问这个。”他说。
“你肯定是爱你吧？”她问。
颤抖，但手法很细腻。即便如此，她还是心神不定，咬定爱不放松。
“说你永远爱！”她恳求道。
“欸！”他心不在焉地说。这让她觉得自己问题把他从她身边推开。
“咱们该起来吧？”他终于说。
“不！”她说。
他笑笑，“欸，行不？”他重复道。
“欸！”她模仿着土音说。
“对呀！”他说。
“对呀！”她重复着。
“
“你这会儿爱，以前你连想都没想过你会这爱，谁知道你过后儿想想会怎样呢？”
“别，别这说！你不是真觉得想利用你，是吗？”
“怎个利用法？”
“生个孩子——”
“这世界上谁都能生孩子。”说着他坐下系绑腿。
但她能感到他心思有所旁骛，他在倾听外面动静。
“怕是天黑吧！”他说。康妮从他话音里听出尘世压力，于是她吻他，那是个女人不得不放弃她好时光幽怨之吻。
他起身，调高火捻儿，然后开始穿衣服，很快就让自己消失在衣服里。然后他高高地站在她身边，手系着马裤，乌黑大眼睛却在看着她。他脸色有点红扑扑，头发蓬乱，在微弱油灯下显得特别温暖、安详、英俊。他是那英俊，她绝不会告诉他他到底有多英俊。他这样子让她想紧紧拥抱他，因为这俊美中有种温暖、慵懒距离感，这副神态令她恨不得喊着抓住他，占有他。她是不会占有他，所以她蜷着赤裸腰臀卧在毯子上，这副样子令他不懂她在想什，只是觉得她美，是个胜过切温柔美妙尤物，他能进到这尤物身体里去。
“爱你，因为能进到你身子里去。”他说。
“你是爱吗？”说着她心跳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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