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般言语刺激，怀妄依旧守口如瓶，似有什
难言之隐。
僵持片刻，握在怀妄身上
指尖松开。兼竹将他往天上
抛，在他“呼啦啦”扇开翅膀下投去瞥。
“既然仙尊无意，那你就继续当前夫吧。”
“……”
“无碍，身体最重要。”
走下比练台，兼竹又应过同门几声关怀，这才走到旁树荫下站着。
怀妄化作那只大白鸟仍立在他肩头，兼竹抱着胳膊看向重新开始比练场中，“仙尊这是何意？”
怀妄没有说话，见兼竹并无大碍，他翅膀扇准备飞走。
只手快速将它捉住。兼竹逮住怀妄，呵呵笑，“变心
？”
同他对练是常师兄，二人还算熟悉。
到台上他们点点头互致礼，接着招数尽出。
常师兄攻击对兼竹而言不过轻描淡写，他正应对得游刃有余，余光瞥见远处抹白影，动作忽然顿顿。随即眉心蹙，“唔”地轻呻声。
常师兄攻击下没收住，堪堪偏转，最后擦着他肩头落过去，“师弟！”
伴随着场下几道惊呼，熟悉灵力波动果然自那树林间瞬传来。
……他眼睛眯眯。
·
待到下课，兼竹跟着群同窗走出学堂，准备去往比练场方向。
今日还有场实战课，在归庭长老主持下，同门之间两两对练。比练场四周阵法将他们修为压制在同水平线，只考验技巧，不以修为相搏。
兼竹站在场边等待时，目光转落到比练场外几棵树上，树叶窸窸窣窣。
白鸟毛似乎炸下，“没有。”
兼竹指尖不紧不慢地拨着他羽毛，“那仙尊现在是什意思呢？
以为你去照阳山前同说‘此番回来’，是要复合结契。”
灵力刹那沸腾！又被点点按捺平息……
见怀妄像嵌在他指缝间般动也不动，兼竹接着说，“现在看来是形同陌路意思。”
白色绒毛又炸下。
兼竹捂着额头，常师兄伸手把住他胳膊，“你没事吧？”
话音未落，就见道白影倏地冲入场中。银色大鸟落在兼竹肩头，翅膀扑打下，温和灵力涌进去。
兼竹抬起头来看向肩上怀妄。那对豆豆眼陷在绒毛里，在对上兼竹时僵下，随即别开头。
若没有源源不断涌入灵力，这副“恰巧路过”姿态倒是更有说服力。
“没事。”兼竹同常师兄道歉，“抱歉师兄，先下去休息。”
他收回眼神笑声。旁何师兄看向他，“师弟，你又在笑什？”
兼竹，“随便笑笑，桀桀桀……”
何师兄，“……”
他师弟笑得还真有反派那味儿，就像有谁要遭殃。
不多时，场上便轮到兼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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