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寻唠唠叨叨地说
很久，直到牧怿然突然出声打断他：“——你在拖延时间！？”
柯寻停下滔滔不绝
唠叨，嗤地
声笑：“对啊，你看，天快亮。”
然而周围仍旧是浓到比墨还深黑暗，没有任何光。
“柯寻，你真是——”就算对柯寻无限纵容，牧怿然此刻也已是摁捺不住脾气，“不分轻重！现在闭嘴，赶紧过来！”
“你还真是不见天光不死心啊，”柯寻嗤笑，没有任何悔悟或是要走过去意思，“虽然你能读取怿然记忆，但怪物就是怪物，脏东西就是脏东西，永远不会明白‘人’情感。
没心没肺样，执拗地站在原地动不动，“对不住，这种情况下，如果
不谨慎些，很可能送命，怿然，如果真是你，你就应该体谅心情。”
“……好。”牧怿然颇有些无奈，但终究还是纵容他，“初恋，不是身边人，是影星，马龙·白兰度，小时候很喜欢他，大概是因为对于他过度迷恋，才让意识到自己性取向。
“做为‘第次’主角，这个问题你问得实在多余，但或许也可以认为，你是在用另种方式夸赞技术。
“如果们能侥幸离开这幅画，以及如果你愿意，随时可以带你去见父母，并把你介绍给所有认识人。
“财富对于来说，有，则寻常受之；无，亦不妄求。愿意和你共享所有东西，自然也包括财富。
“刚才对怿然提出问题，你答得都挺好，也很符合他性格和思路，但你根本不会明白，喜欢个人，不意味着要入侵他所有生活和思想。
“什
‘初恋是谁’、‘第次是跟谁’，这种问题根本、也永远不会去问他，这是他隐私，也是他自由，是他自己生活。
“
“至于最后个问题，柯寻，以前，是你喜欢多些，但以后，会喜欢你，更多些。”
柯寻又是良久没有作声，直到牧怿然再次唤他，才听他轻轻笑声：“很高兴，怿然，看来们两个有很多相似之处。
“你喜欢马龙，喜欢阿兰·德龙，记得很小时候看他演《佐罗》，穿着黑色蝙蝠衫，带着头罩和礼帽，潇洒挥剑样子简直帅得两眼冒红心。
“后来呢，喜欢希斯·莱杰，还有囧瑟夫，不知道为什，总觉得他们两个有某些地方特别像，也许是脸型？也许是嘴？也许是种骨子里说不清道不明气质。
“啊，还有那个演脱衣舞男家伙，查宁·塔图姆，又高又帅又坏又性感，对，你看不看《Supernatural》？里面哥哥迪恩是个大帅比，这想，好像已经有很久没有追过这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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