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太难拍
。换
，去画它，也不知道怎
表达，难道画腰椎吗？结果日复
日总是个能指。其实它是个所指，对不对？真真正正受苦
人，在受苦就是苦本身，不源于什，也不带来什，镜头却都执迷于那些原因和结果——情绪、感情、轨迹，天。现在都惊讶，那时候们好像从来不谈生计问题，虽然你和朋友会谈要不要去读个商学院，要不要转行，或者比较下信用卡积分和航空里程优惠，但好像不是真在为钱焦虑，不怕失业，不怕被撵出去，不怕无所有。那时候已经有点女性主义，总在跟人谈图像里平等和社会政策这些事，可那时这些想法基础是自己没有真为生计发愁过，总是买东西，虽然都是买打折，但都在吃有机菜。那时候生活，现在生活，都很可怕，不样可怕，都很虚假，不样虚假。离受苦还远得很——你不要再说特权，来替你说——可是真难过。唉，在普莱西德湖们到山上去滑雪，那时你还完全不会滑雪，现在你滑雪很厉害。有天晚餐时们都喝多，你在餐桌上给大家变个纸牌魔术，还有叉子魔术，好像是折起来张纸架成斜面，然而叉子怎都不会滑下去，具体是怎样不记得，那天夜里大卫德在度假酒店房间给们拍张照片，后来也再没有见过大卫德，照片里你罩只不透明塑料袋在头上，太讨厌，简直要闷死似，你冲镜头笑，看不到镜头，手臂从塑料袋里伸出来，方位倒相当准确，手指竖在镜头正前面，冲镜头在比胜利手势。
他说，记得呀。
2018—2020，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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