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努力做个善良
人，还是天性善良呢？而
，是天性不善良，还是由于种种原因而不想善良呢？
谁能告诉，天堂里，究竟会有什
样人位置。
*
大约四年后，为不成为妈妈而回到这座医院。这时和自己第
个孩子告别。当晚仍然在出血，扔在洗手间里纸团让妈妈以为患上
妇科疾病。而那天上午前往医院后，明白几年前小餐馆里那两个女人都在独自喝酸辣汤原因。医生会建议药物流产女性去喝酸辣汤，让她们喝着汤等待排出孩子。真是奇特配方。是为开胃吗？刺激食欲保持心情愉快？让孩子因刺鼻味道在肚子里感到不适，从而更心甘情愿地离开吗？
没有喝汤。中午在医院二层B超室外大厅里等到难得空出蓝塑料座椅，从自动售货机里买椰奶和咸蛋黄牛角包。那天下午2点10分，向蹲厕里个小血块告别后，突然非常饥饿。走出医院，在旁边便利店要份关东煮。
这是家“全家”，记得当年来看父亲时，医院旁边似乎是家买热柠蜜7-11。不过也不太确定是否“全家”就在当初7-11位置。
向来不喜欢全家便利店。它未曾考虑过没有家庭人吗？怎样能算作整全呢？故意唤起人心中温馨情意以吸引部分顾客，而无形地将其他人拒之门外，对这种方式无法产生感情。
店员告诉魔芋丝还需要再煮会儿。在店里转圈，看到放方便面货架上有罐装酸辣汤卖。冲进热水，三分钟后就可以喝。
便利店门口台阶上，个把外套铺在身下女人坐着喝酸辣汤，旁边台阶上坐着两个在吃全家盒饭男人。在回家路上流下泪水。
2019.7—2019.12，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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