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没有权利做任何事情。”
“你为什
不跟们联络呢，胡利安？”
“不想连累你们。”
“这已经不是你能决定
。你最近都在哪里？们以为你是钻进地洞里去。”
“差不多。在家里，在父亲房子里。”
副病入膏肓模样，胡利安也就不再多问。他们沿着里昂十三世街往前走，转进大道，看到前方有家咖啡馆。进去之后，他们找个角落位子，远离入口处和窗户。好几个客人坐在吧台边抽烟听广播。脸色蜡黄、眼睛老盯着地板服务生过来招呼他们点餐。他们点温热白兰地、咖啡和
些能填饱肚子食物。
米盖尔什都没吃。胡利安显然饿坏，把两人份食物都吃得精光。在咖啡馆柔和灯光下，老朋友四目对望，两人都被岁月巫术所慑服。上次这样面对面时候，他们年纪只有现在半呢！当年分离时，两人还是少年，如今，生命把其中个变成亡命天涯逃犯，另个则在垂死边缘挣扎。两人都不禁自问，在生命这场牌局里，究竟他们是拿不好牌，还是出错牌？
“这些年来，你帮很多忙，直都还没向你道谢呢，米盖尔！”
“省省吧！只是做应该做、喜欢做事情，没什好谢。”
“努丽亚还好吧？”
米盖尔满脸讶异地盯着他看。接着，胡利安从头细说他是如何回到巴塞罗那，后来又因为无处栖身，前往童年时期成长地方，但害怕老家已经空无人。帽子专卖店仍在原处，店门还是敞开着，里面有个老人，顶上已经没有头发，眼中毫无怒火，默默瘫坐在柜台后面。当时，胡利安并不想进去，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回来，然而，安东尼·富尔杜尼却抬起头来看着橱窗外陌生人。他们眼神交会之际，胡利安很想拔腿就跑，可是站在那动不！他看见帽子师傅泪如雨下，然后往门口走去，语不发地走出店门外。他什话都没说，径自拉着儿子往店里走，接着他拉下铁卷门。完全隔绝外在世界之后，他上前拥抱着儿子，激动得直发抖，眼泪掉个不停。
后来，帽子师傅告诉胡利安，两天前，警察曾经来找他盘问儿子下落。那个警察叫作傅梅洛，此人恶名昭彰，个月前还是葛德德将军重金收买杀手，现在却成无z.府主义分子党羽。这个傅梅洛告诉他，胡利安即将返回巴塞罗那，因为他在巴黎谋
“还是像你当初抛下她时候那样。”
胡利安低下头来。
“们在好几个月前结婚。不知道她有没有写信告诉你这件事？”
胡利安紧抿双唇，缓缓地摇头。
“你没有权利责备她任何事情啊，胡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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