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
块儿
？”
“可不是
？”
“她们倒不怕羞？”
“谁敢去羞她们？这是皇帝做事情，你敢说句？说句就砍你脑袋！”
“啊唷喝！”
“住谁呀？”
“住啊，住尽是些像你这样小姑娘——”
又向她脸上拧
把。
“她们也会唱戏？”
这问可问得喜欢起来，抱住她，边吻边说：
正街家比较得干净旅馆。因为想避去和人见面，所以们拣间那家旅馆最里进很谨慎房间，名牌上也写个假名。
把衣箱被铺布置安顿之后，几日来疲倦，时发足，那晚，们晚饭也不吃，太阳还没有落尽时候，月英就和上床去睡。
快晴天气，又连续下去，大约是东海暖流混入长江影响吧，当这寒冬十月里；温度还是和三月天样，真是好个江南小春天气。进城住下之后们就天天游逛，夜夜欢娱，竟把人世切经营俗虑，完全都忘掉。
有次和她上鸡鸣寺去，从后殿楼窗里，朝北看半天斜阳衰草玄武湖风光。从古同泰寺门楣下出来，又和她在寺前寺后台城带走许多山路。正从寺西面走向城堞上去中间，忽而在路旁发见口枯草丛生古井。
“啊！这或者是胭脂井吧！”
“你怕？”
“倒不怕，可是那个皇帝怎会那样能干儿？整天和那些个姑娘们睡觉，他倒不累？”
“他自然是不累，在他底下小百姓可累死
“可不是？她们不但唱戏，还弹琴舞剑，做诗写字来着。”
“那皇帝可真有福气！”
“可不是？他早起来呀，就这着边抱个，喝酒，唱戏，做诗，尽是玩儿。到夜里哩，大家就上火炉边上去，把衣服全脱啦，又是喝酒，唱戏玩儿，直玩到天明。”
“他们难道不睡觉？”
“谁说不睡来着，他们在玩儿时候，就是在那里睡觉呀！”
叫着就拉她手走近井栏圈去。她问什叫胭脂井，就同和小孩子说故事似把陈后主事情说给她听：
“从前哪，在这儿是个高明皇帝住，他相儿也很漂亮，年纪也很轻，做诗也做得很好。侍候他当然有许多妃子，可是这中间，他所最爱有三四个人。他在这儿就造许多很美很美宫殿给她们住。万寿山你去过吧？譬如同颐和园样那房子，造在这儿，你说好不好？”
“那自然好。”
“嗳，在这样美，这样好房子里头啊，住尽是些像你——”
说到这里，就把她抱住，咬上她嘴去。她和吮吸回，就催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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