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什
？”
贺丞稍
沉默，反问：“你想问她什？”
楚行云打量他片刻，轻声道：“陈雨南，袁平义。”
陈雨南是陈静
女儿，是受害者，而袁平义是凶手，是加害者。楚行云这次为这两个人来找受害者家属，无异是向陈静施加不亚于当年痛苦。
其实走访受害者家属，尤其是陈年旧案受害者家属对警察来说是比招待前来认尸家属更阉心事，旧话重提相当于把时间愈合疤痕再次撕破，露出血淋淋伤痛和回忆。所以楚行云不想带他去，更不想让他体会到那种明明无罪，却深感负累，满怀歉疚心情。
贺丞睁着眼睛有些出神，貌似在认真思考他这句话可行性，忽见他下床整理着衣服朝门口走去。
“你去哪儿？”
贺丞连忙追上去，堵在门口问。
“这次
出来老杨差点拿刀去机场截，最多只有两天时间，必须速战速决，来之前已经和这边警局打好招呼，让他们帮找当年那个女孩儿母亲。”
说完，楚行云想把他推开，岂料贺丞堵在门口动不动。
颤，眼中似冰雪消融般迅速回暖，抬起手臂搂住他脖子，把脸埋在他颈窝，低声道：“对不起，只是想知道真相。”
“呵，就没想过？”
“时间太紧，没来得及。”
楚行云骂句放屁，然后把他胳膊拨开，直起腰，垂眸盯紧他，用力捏住他下巴向上抬，满脸冷肃道：“警告你贺丞，从现在开始，你举动都要听。如果你不想听，那现在就滚蛋，你自己个人留在这儿找那该死真相，爱怎找怎找，他妈再管你就是犯贱，听清楚吗”
贺丞想笑，但是下颚被他紧紧钳制住，想露出点表情都难，只好道：“清楚。”
贺丞很平静，纯净透彻目光里丝波澜都没有，对他说：“明天和
眼看他不耐烦皱起眉，副想骂人上火相，贺丞忙道：“你是说陈静？”
楚行云眸光定，看着他：“你知道？”
贺丞道：“那你不用去警局，知道她住在哪里。”
“你找过她？”
“嗯。”
楚行云啧声，皱起眉不耐烦道：“表态。”
“听你，什都听你。”
“这可是你说，如果你再背着单独行动——”说着，他尾音压，语气阴狠道：“真弄死你。”
贺丞眼睛里泛起笑意，似乎楚行云不是在用他生命作威胁，而是在诉说什甜言蜜语。
楚行云被他酷似小满做错事卧在他脚背上求饶服软眼神看逐渐没脾气，心里火气卸，抄起枕头用力砸到他身上，咬牙道：“真想给你带上手铐把你锁起来，藏在地窖里养个二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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