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您还有遇到过他吗？”
“……遇到
……遇到……那天，那天下雨，
拉
那个乘客，要去鹏柏路。想要拒客，想要让他下车。他吵吵个没完，不肯下去……就是，就是想着可能没事，那
多天过去……差不多都
没看到他拿出手机，但到达目地之后，订单就结算。”
“是，是啊……当时没反应过来。他跟以前
样，开车门直接就走。看起来就像是没睡着，醒着，到地方就下车。还看那个软件呢，是结单，听到提示音，没听错。……那次……那次只是觉得奇怪……以为系统改……不知道……后来接过其他乘客，系统没有改。下次再接他时候，又是那样……那时候想想，都觉得……觉得不太对……”
“那天他表现如何呢？除最后像是要睡着样子，上车前后，还有什异常？”
“没有，没有注意。就记得问句，玩这晚，第二天上学起得来吗。还有就是，看到他睡着，想着到地方叫醒他。就记得这个。看到他睡着，就没说话。”
“仅仅是这样话，您应该不会被吓到，直接来找们吧？是不是还有发生什事情？”
“……”
“柯先生？您还好吧？”
“……真……那天……那天晚上……接他……接他之后……路上遇到警察临检……他长相真是学生那种……大晚上，这种肯定会查……但是，但是没……就查…………那个交警，那个交警查完，驾驶证还时候，说句……说句，大晚上，空车跑太累…………当时就冷汗下来……后来脑子浑浑噩噩，不敢往后面看，怎开到辉城花苑，也记不清。后来吃几张闯红灯和超速罚单，驾驶证都差点儿吊销掉……”
“他在那天有什反应吗？”
“不知道……呼……真不知道……记得自己听到提示，订单完成、乘客付款那个提示。听到提示，立马踩油门开走。直开到车子没油，提示灯亮起来，那时候天也亮，才停下来……身上都是汗，当时就瘫在座位上。以为……不知道……呼……交班回家之后，就躺床上。再醒来，是第二天，老婆把叫起来。她说发烧，迷迷糊糊天，睡整天。她给喂药和水，叫不醒。要再不醒来，她就要叫救护车。自己都没力气，人好像大病场……第二天就去寺庙，特地到寺庙里面去拜拜。也不敢开车子，不敢打车，就是坐地铁过去。歇两三天，再上班，和同事交班。都不敢再去鹏柏路，也不敢用那个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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