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先生，您还好吗？”
“咳咳……没、没事……呼……那时候，应该是战争开始之前。
那时候不在青茶庄，就是憋着
口气胡闹，跑到
外头。去很多地方，饿不死，也没有发大财。咳咳……后来，后来就跟人到首都。首都那会儿有不少外国人在。混
地方，就有人跟着外国人，去挖坟、盗墓。他们从外国人那里赚不少钱。……那时候就想到家里东西……地契、族谱这些老东西，外国人看不上。他们也不要翡翠、玉石那样东西。佛头……他们，要佛头……咳咳咳……”
“您将情报就这样贩卖给他们吗？”
“不，不是。告诉这事情是和起个老混混。们都叫他河爷。他水性特别好，帮着那些洋鬼子潜水挖东西，好几趟。漏马脚，让他看出来。他就偷偷找，问是不是知道什
地方有宝贝，是不是家里有宝贝。他认识那些洋鬼子，能介绍门路。当时想着自己找上门。他又来说点套近乎话。来二去，们就准备自己干票，到时候把东西卖给洋鬼子，这样价钱……咳咳……价钱更高。”
“您带着他到青茶庄。”
“对……唉……带着他回这里……没敢回家，躲在外头，等到天黑，带着河爷去茶山……茶山旁边，还有座小山。那山土质不好，没有开出来种茶树。也是距离远点，般都没人过去。有条小路，沿着上山之后，能找到山顶上个地洞，顺着地洞下去，里面就是……咳咳……里面挖空，咳，石头都雕成佛像。”
“那颗佛头，就是你们从里面盗出来。是这样吗？”
“是……只，只有那颗……们点着蜡烛进去。只在小时候去过那里。小时候也就是进去望眼，被吓得不轻。那里面黑不隆咚，几乎没有光。蜡烛进去，就那点光，照出来佛像都表情吓人……那是第二次进去，鬼迷心窍，没再觉得害怕。河爷更是不怕。他绕着那些佛像兜圈，直念叨着要发发……他还拉，说这些佛头不能口气卖掉，得点点卖，找不同外国人来卖，能卖个几十年，们都要发财……咳咳……咳……，听着，心跳得那叫个快啊。心都快从喉咙里面跳出来……们，们就开始砍那些佛头……下……下……现在还记得，现在还记得那下下声音……那个声音，咳咳……在、在山洞里面回响……像，像是心跳声音…………咳咳咳、咳咳咳……”
“安先生，您休息下。”
“不，不用……继续说……佛头，们就砍下来个，从洞口下来第个。最后那下，将那脖子砍断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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