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陌插嘴道：“简单来说，就是那时候，老天爷还没疯，力量是受到它控制
很清楚，这
漫无目地逼问是没有结果。
他们两个已经做
选择。情愿废掉瘦子很好用能力，都要隐瞒那个真相，既然如此，这样逼问也不会有结果。
想到莫问，说道：“莫问提到过几次疯子。他以前应该是遇到过
个人……”
将莫问说话复述遍。
古陌哼哧哼哧地问道：“你确定他说是人吗？”
开口问道：“那个女鬼呢？”
“死。”古陌随口回答。
看向他，等着下文。
“被莫问杀掉。只听到声音。”古陌耸肩，“他除吸收鲜血，也会吞噬同类。厉害恶鬼都这样，荤素不忌。”
说完，古陌呻吟着翻个身。
南天之后直没出声，被医生护士带出去时候，也没有出声。
看到他拳头捏得死死，好像在压抑着某种情绪。那种情绪，应该不是恐惧或者厌恶。
古陌等南天出去后，忽然说道：“这小鬼好像不准备放弃。”
南宫耀躺在床上，揉揉太阳穴，“他从小就被惯着，主意很正。”
古陌看眼南宫耀，又看向陈晓丘，“们什时候能走？”
愣住，“不是人话……”
“可能是那个贼老天啊。那东西可能早八百年就疯。”古陌没好气地说道。
“他还……能和老天爷沟通？”觉得难以置信。
南宫耀说道：“以前玄青真人提到过，很久很久以前，他们这种修炼之人能做到天人感应。你也可以理解为某种程度上预知未来，只不过这个未来，不是看到，是从老天那里听到。”南宫耀又说道：“最早知道地府、鬼差，知道死亡轮回人，就是从老天爷那里听到这个世界运行规律，再告诉给其他人。玄青真人还说，那时候，这种预知是没有惩罚，是老天爷借人之口，宣扬这个世界真理。”
听得有些玄乎。
他摸摸自己背，嘀嘀咕咕地咒骂几句。
那样子，就像是七老八十、浑身筋骨都不好,bao脾气老头子。
古陌如果能活到那时候，定会是那样讨人厌糟老头吧。
虽然讨人厌，但他到底是活着。
看看他，又看看南宫耀，决定暂时不逼问他们。
“现在外面还在做各种化验。”陈晓丘回答。
“你没跟你叔叔说吗？”古陌又问道。
陈晓丘微微蹙眉，“该走程序，必须要走。”
古陌撇撇嘴。
南宫耀家庭问题，们不适合去找他把人八卦。瘦子这个最八卦人，大概是受到精神上冲击，还纠结自己能力，直神不守舍。郭玉洁也很八卦，她受伤最轻，但这会儿十分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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