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继续说吧。”
“继续啊……
……也说不清楚……那天，那天后来，脑袋都是迷迷糊糊
。就想着不对劲，爸不对劲，妈也不对劲。没坐
会儿，就走
，回去之后，就叫几个兄弟姐妹。大妹妹，春芳她那天去看过两老。她听说……就她听说，好半天没吱声。其他人都不信，都觉得脑袋坏掉。春芳插句嘴，说是有点儿不对劲，但她那时候没敢说话。爸有些重男轻女，也不是重男轻女，就是觉得，女孩子该是当娘来管。两个妹妹都怕爸，不敢说他什
。们，们五个兄弟姊妹就起去看两老。大晚上，起过去……不想，想着选在白天……又担心爸妈真有什……”
“你们去之后呢？”
“去之后，大晚上，本来气温就降下来。到房间里面，更冷。弟说句，妈就听着笑，又说没什……她那样子，脸还是白……们五个兄弟姊妹里面，最小弟弟，康子他最受两个老人喜欢。他就直接把客厅空调关掉。空调机关掉，家里面就没声音。外头还有声音传进来……，在屋子里面，就觉得很怪，好像老有哼哼声……还是康子走前面，去房间。他点儿都不信说话，关房间里面空调，又去叫爸。和春芳当时站在最后面，妈就在们中间。妈身上凉飕飕，皮肤贴着，都感觉不到温度。她……也怕她……她有气。之前在空调间里说话，还能看到白气。她胸口也有鼓鼓，在喘气……康子在房间里面，已经去推爸。听到爸哼哼两生，躺着没动。康子推第下，没推动，推第二下……爸身体动，动时候，都听到那种声音……冰渣渣碾过去声音，你们，你们能明白吗？”
“大概能想象得到。您父亲和床，是……”
“不止，被子、席子、枕头……那声音……康子动作就停。看到他爬到床上，去摸爸人中……他手都在抖……他伸手去摸，摸好半天……们几个都不敢说话，都不敢大喘气。妈突然就开口，问康子在做什。康子张张嘴巴，没说话。妈就自顾自说起来，让他别闹，别吵醒爸，还挤进去，把他拉开，又给爸盖好被子，推们出去…………不知道该怎说……那时候……那时候，什都没想，就盯着康子看……康子也没说话。们五个就离开……”
“您是说，离开您父母家里面？”
“是，离开…………们五个去家里面。大半夜，老婆都吓跳，被赶进房间里面……们三个兄弟就在那儿抽烟，抽得烟雾缭绕。康子先说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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