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五个子女，都很孝顺。下面孙子、孙女，还有外孙们，都很孝顺。可是啊……搬到小女儿那里，她那里热，开
空调，房间里面还是闷得厉害。在房间里面，总有些喘不过气。她给住
房间，有些味道。可能是长时间不住人。她也是，就知道天热给开空调，空调是凉快，但不透气啊……”
“您妻子呢？”
“她住在大女儿那里。外孙女正好怀孕，她过去，正好帮把手。就没过去添乱。”
“嗯。请您继续说吧。”
“啊？哦，好。刚才说到……”
扫。家里面没人，家老太婆去参加居委会
个活动，去哪里旅游……也记不清，就出去两三天，正好把家里面打扫边。”
“您儿女呢？”
“嗨，这叫他们来干什
？就是大扫除，又没有老到动不。唉……现在想想，幸好没叫他们来。那些虫子也不知道是什东西……”
“您找到根源吗？”
“没有，到现在都没。就是觉得不对劲，这不是找你们吗？”
“说到您小女儿家里闷热，不透气，有股怪味道。”
“是，是这个。家具换好，家里面打药水，就回去。他们本来还不乐意，想着还是自己家里面住得习惯。老太婆就住在大女儿那里。个人在家，弄点吃。吃饭，哪天吃饭时候，就看到……只只蚂蚁排着队，就从菜盘子里面，把肉给咬带走。它们排条队，跟着看。它们路，跑到厕所下水道，进排水口。……那时候发觉越来越不对劲……哪有蚂蚁从排水口进出？当时用热水浇，烫死蚂蚁，把它们全部冲进排水口里面。过两天，就看到家里面好多飞蛾。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飞进来，已经够注意，它们还是不停冒出来好。那天晚上，开灯，看到就是灯管飞蛾。再后来，家里面还出来过蜈蚣和蜘蛛。墙脚、桌角都有蛛网，地板上
“嗯。大扫除之后，发生什？”
“发生什啊……就记得，那些天睡不好。躺在床上，都浑身不自在，好像有虫子在床垫里面爬。还听到声音，很轻声音，但在夜里面，听得很清楚，那种沙沙声，像是蚕宝宝在啃桑叶。连几个晚上都没睡好，白天也都在打扫家里面。也找出来。床柱子，床腿还有床头板，都被白蚁蛀空。……唉……这时候才跟家里面小孩说。两个儿子帮换家具，旧家具都扔。”
“您两个儿子帮着换家居？”
“是，儿子很孝顺。他们帮换家居，请人来杀虫。那几天就住在小女儿家里面。”
“您住在小女儿家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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