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那天看到
老婆和女儿
，在梦境里面。”李星方缓缓说道，“但记忆有些错乱。
边记得，她们早些年就在克鲁萨诺海域失踪，她们告诉凶手是谁，却没办法将他们绳之以法，已经准备要孤注掷，去杀那些畜生……可是，又记得不是那样。那些畜生都死。死在海里面。就是没被人发现尸体，也始终都没被人找到活人。女儿告诉过，那天，是个神秘力量救她们。当地人说，那是克鲁，那是他们海神。她和老婆都信，后来每年都有去克鲁萨诺那里按照当地风俗投祭品。这
多年，从来没去过。觉得有些危险，因为那个海神可能杀很多人，虽然它杀死可能都是坏人……它其实，应该说是做到不能做事情。但到那里，依然有可能受到些负面影响……”
李星方好像又回到那天晚上状态，耐心地叙述他经历，他想法。
情景重演，让感到巨大不安。
不禁脱口叫声“李队长”，打断他话。
“其实，不是克鲁救她们吧。”李星方不为所动地说道。
在改变过去之前，李星方是死。否则没可能梦到他，更没可能顺着他，梦到他女儿，改变那个过去。
这成现在微小希望。
时间分秒过去。
没说话，叶青也没有。
不知道过多久，手机响起来。
得不那顺畅。
大脑片空白，但不受控制地拨出号码。
陈晓丘声音里充满担忧，“林奇……”
“李星方呢？”着急地追问。
陈晓丘在电话那头愣愣，“他在海岛上……”
怔住。
“看到……她们两个在梦境中，带去看。深海之下，比深海更深地方，克鲁就在那里。那可不是什正义东西。能感觉到，她们……她们虽然在死时候应该没有痛苦，但那个东西，绝不是什保护普通人神。现在想想，按照女儿描述，救她们可能是只鬼，可能正好
屏幕上显示名字是李星方，但在下面还有个标注，是国际长途。
马上接电话。
接电话后，却是不知道该说什。
“林奇。”李星方叫名字，声音出乎意料，很平静，没有任何悲伤，就如同刚才叶青两次开口声音。
太过惊讶，只轻轻“嗯”声。
“不，……想要和他联系……他现在能接电话吗？”追问道。
陈晓丘回答道：“他原本电话好像没在用。这样吧，问问小叔，看能不能找到他。让他联系你。”
“好。”
电话挂断，瘫在沙发上。
李星方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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