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又觉得无奈。
就算那个道士是个大善人，立下大功德，也难以救他。
“村口
那块界碑你们知道吗？”想起
法莲道人
连串行动，问三人。
李胜逸是继续茫然，庞力看样子同样没听说过界碑事情。
李家明想想，“你是说，那块写歪脖子村石头？”
三个男人表情各有不同。李家明大概是最稳重个，认真思考。李胜逸则是满脸茫然，下子有些没反应过来。那个庞力表情是恍然大悟。
庞力先开口道：“你这
说，倒是……好像是听奶奶说过嘴，她那个表姨要不是外地来，说不定就没事。”
这话是不信。歪脖子村那个小芳就被女鬼折腾得不轻，被逼得z.sha时候，还被女鬼插手下。庞力没亲眼看过那女鬼，就是庞力奶奶，那时候也是个婴儿，应该是从长辈口中听到这件事，对鬼怪底细不清楚，也很正常，就没反驳。
李胜逸理直气壮地说道：“这不是很正常吗？那些鬼原本就是咱们汇乡人，哪有自己人杀自己人？闹鬼那个女娃，还有其他鬼，都是外地来人啊。”
李家明这时候考虑好，口气却是犹犹豫豫，“那个规矩，也是记得听家里面老人说过。原本是没这种讲究，后来不知怎，就开始这说。”
“对。”点头。
李家明说道：“那个界碑……听太爷爷说，界碑是突然冒出来。什时候被发现，没人记得，但肯定不是村里面人立。村子原本没名字，后
他们都讲不清楚这其中细节，就问他们知道事情。
又说回那个道士。
李家明爷爷求那个云游到汇乡道士帮忙。道士口答应，也没谈价钱，就拿着幡，踩着铃声，去歪脖子村。
“……村里面后来联系们家，说是那个道士来打听消息，去山洞，再后来，就没见他出来。但他去之后，山洞口长许多藤蔓。村里有几个胆子大年轻人去看过，能听到那山洞里面有女人嚎叫声，应该就是那个女娃。再后来，只要村里漂亮女孩不去那山洞附近，就不用怕招惹那个鬼。村子里人除歪脖子，也其他事情。”李家明说道，“因为这件事，村子里人给那个道士立过长生牌位。你们现在过去，村子都空。爷爷说，那时候家家户户都有立那个道士长生牌位，们家原来还有个。还记得，那道士叫法莲道人，真名叫什，们也不知道。”
那道士可能真有直守护歪脖子村。至少，他出现是阻止那个女鬼肆无忌惮杀人。还有这次事情，那些无头鬼突然冒出来，中间可能也有他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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