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子咽
口唾沫，才继续说道：“新娘子端着酒杯。那男人跑，新娘子
酒散大半。她杯子这样拿，灯光照着，玻璃杯有反光。
看到那个反光白花花，多看两眼，才看到新娘子脸很奇怪，好像贴
层脸皮，和她自己脸不样。”
脚步忽然顿，看向翔子。
“那个男人吓跑，新娘子尴尬，们也尴尬，劝几句，大家就都散。后来好几天，男人都没出门。他租房子，房东说他好像要搬走，买车票，要到其他地方去。他走之前找喝酒，们喝着喝着，他就跟讲很多。他原本说自己见鬼，没详细说，那天说，说是看到人脸，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看到人脸，还是个女人脸，就跟着他。他有时候走路上，看到人家抱着小孩，那小孩转过头，就是张女人脸……那女人脸白花花，很吓人。”
越听越觉得哪里不对。
“这事情可没听说过，没听说有谁碰到这样鬼。他要走，也没多想。走那天，没去送，那时候还在上技校，还打工，也忙。他就住家隔壁，
翔子被问得愣，哼哧半天，眼珠子乱转好会儿，才说道：“是有听说过些……”
“你听说什
？”
现在已经完全淡定，对于汇乡情况算是解清楚，剩下来，就是想办法抓住那只鬼打墙鬼。
至于汇乡其他事情，没兴趣再做深入解。看汇乡人样子，他们自得其乐。那些倒霉外地人……也不可能拯救全世界。
要是将这件事告诉陈逸涵，说不定陈逸涵还能想到些办法，是无能为力。
翔子想半天，才组织好语言，也开始讲故事。
“其实，不是听说，是听说些，但也看到。”他说有些颠三倒四，“那人撞鬼，开始就信，就劝他去烧烧香，到庙里面拜拜，不然就找个咱们这儿姑娘结婚，到时候就是咱们这儿女婿，那个鬼也不能过分。他真听，找个寡妇马上办手续，还请几桌酒。但在酒席上面，他和新娘子喝交杯酒，们在起哄呢，他忽然摔杯子，指着新娘叫起来。那个新娘吧……是有些不好看，长得老气，年纪也有些……他那叫法，就好像是跟人上床时候，发现对方是个老菜梆子……们都闹不明白，新娘子脸色也难看，跟刷灰样。他还叫个不停，直往后跑，撞翻好几桌。那时候……那时候站在旁边，正巧看到……”
翔子说到这儿，露出几分恐惧之色。
汇乡人也会怕鬼，这点在刚才小区里几个杀马特年轻人身上已经看出来。
保安似乎是第次听这个故事，津津有味，连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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