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无语。
“知道，认识路！”
“嗯，可以。你直接找汇乡警察局就行，这边就
间警察局，不是派出所，就是警局。”
“好
，知道
。”
挂电话，和吕巧岚去找汽车站工作人员。
“你们要去警察局，到外面打辆车好。”工作人员不耐烦。
刚坐车进来时候，也没注意，但汽车站外头似乎没什
出租车。
“难道是庄警官？是位姓庄警官吧？”
“不太清楚，他只说是汇乡警察。现在已经和朋友到汇乡，在长途汽车站。”说道。
“什？你等等，们马上派人来接你！”对方说道。
直接拒绝。
还记得南宫耀说话。
现在才明白，这大概不是因为空气污染原因。
对吕巧岚摇头。
掏出手机，犹豫会儿，还是回拨电话。
回拨电话是那只鬼打给电话。
心情阵紧张，等到电话接通，心更是卡在嗓子眼。
声大喝，对这些人破口大骂。
汽车站也跑出来群人，各个人高马大。
见识不好，这些乘客也只能骂骂咧咧地离开。
中年人摔得最惨，脸上都挫掉层皮，走时候捂着脸，吸着凉气。
学生和们是最后下车。
和吕巧岚走到汽车站门口才知道，打车不是打出租，是打三轮车。
们两个副外地人模样，门口聚集三轮车很热情地招揽生意。
“……去警察局？”人问道。
“对，警察局，不是派出所。”按照王小朋说法强调下。
“不是派出所，那是哪里？”问话人反问。
“自己过来就行，不用麻烦，这样还快点。”
“啊……那好。”对方声音带着狐疑。
“请问你是……”问道。
“姓王，王小朋。”
“王警官，你好。那到之后，再打这个电话。”
“喂？你是哪位？”
电话那头声音并非庄韬。
“你好，之前接到这部手机打来电话……”深呼吸，尽量平静地说道。
“啊！你接到这部手机打出去电话？是什时候接到？你是手机主人朋友还是家人？”电话那头人很激动。
觉得情况不妙，“都不是，是手机主人同事。昨天接到电话，也不是手机主人打来，是位警察……”
看到他拿大行李箱，有些吃力地往前走。
之前看到鬼跟在他身边，伸手帮着拉动行李箱。
学生回下头，大概是察觉到手中行李箱重量变轻。他带着疑惑，继续向前走。
吕巧岚问道：“刚才是……”
环视周围，没再见到鬼魂，但这座城市给感觉太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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