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
说，鼻子好像整过。”
“眼角也开
吧。”
“这个下巴是不是也削过？”
瘦子和郭玉洁交流起来。
盯着照片上那张脸看半天，手哆嗦，差点儿将手机给摔。
刘胜玄，“这是委托人。”
几人面面相觑。
“这算是好事吧？”郭玉洁问。
“你觉得有问题？”陈晓丘问。
点头，“说不出来，就是觉得有问题。”
“怎，奇哥？”瘦子连忙伸手。
“……觉得他现在这张脸，有点儿像……陈佳……”结结巴巴地说道。
蓦然觉得这种情况才在不久前体会过，就是那个梦境中。就是知道有问题，但就是说不出来。好像魔障样，怎都不明白发生什。
“可能是脸
问题。”瘦子忽然道。
“什？”没听明白。
瘦子在手机屏幕上比比划划，“你看这个刘胜玄，脸好像整过啊，这里就不太自然。”
郭玉洁凑过来看眼，将照片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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