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欢……
居然要去艾米尔第
军校。
这个被称为艾米尔最为严苛
军校，过于严格教律、丝不苟作息表与课程，这个封闭式军校培养出
无数人才，却也成为星际如此可怕存在。
黎书曾经去过艾米尔第军校进行参观。
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六点，每分秒都被充分地利用起来，来自星际有名军官们都会定期进行实战演练——与战绩累累军官比试，让人兴奋、却又如此残酷。
黎书低垂着双眼：“
接受。但是……”
没有原谅。
这句话他并没有说出口，但黎欢却很明白。
“只要这个就够，”黎欢声音里带着丝苦笑，“至少哥哥能接受道歉……就已经足够。哥哥，谢谢你。”
黎书言不发地轻轻摇摇头：“只要你是真心。”
他也无法原谅黎欢所做切。
在他茶杯里下这种药，并且在这如此紧张评选会前夕。
更可怕是，黎欢是个alpha，因为分化不久，所以很难以控制自己信息素。
而在那个时候……
属于omega信息素充斥着整个房间，而黎欢已经不受控制地遵循着身体本能，如果他完全被这股信息素牵引、并且扑过来话……
。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面对着这个道歉。
说不原谅吗？
这是他几乎视同亲弟弟人，并且这件事或许也不能完全怪在黎欢头上。
黎欢并不知道他会发病这件事，只是歪打正着地诱发出这场病症而已，而且正如白伊竹所说，他被压制得太久——
“……是真心，认真地反省过，并且以后不会再做这种事……”黎欢轻声道，“希望下次回来时候，哥哥能够看到个不样。”
“下……次？”
黎欢小心点点头：“……去艾米尔第军校。”
“艾米尔……”黎欢有些怔忡地重复这句话后，颇为意外地抬起头。
他对上黎欢眼睛——那漂亮眸子比从前幽深不少，少光芒与清澈，却多份带着决心坚定。
“……”
黎书忍不住用手抚摸自己脖颈后伤口，心有余悸地咬住下唇。
他在深呼口气后，看向那仍然用力弯着身黎欢。
“起来吧，接受你道歉。”
“哥哥……”黎欢身子微微抖，缓缓地抬起头来。
即使没有这场爆发，或许在某刻也会更加恐怖地爆发出来。
那个时候情况或许会更好，也或许会更糟，但至少这次……
虽然过程坎坷，可方鹬却还在他身旁，标记他、并且给他足够依靠。
他无法想象在爆发时，没有方鹬在他身边情况。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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