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紧
……
黎书将想要问出口
话重新吞
回去。
虽然没有言语，但他莫名地知道此刻方鹬在想什
。
他走上前，指尖轻柔地勾住方鹬拇指：“你喜欢这张照片吗？”
“嗯……”
黎书声音将他拉回原地，方鹬微微
怔，很快有些歉意地摇摇头：“……对不起，学长，
刚才好像走神。”
“有什心事吗？”
“学长，这个照片……”方鹬顿，“是父亲拍。”
“你父亲……”黎书有些诧异地睁大双眼。
他能看得出来这张照片似乎是从很远地方拍摄而来，而上方自然笑颜也没有注视到镜头，比起刻意拍摄，更像是无意中拍下。
那或许是方鹬对他最深印象，在那场重症病房看望后，险被拉回生命方逸很快无视叮嘱投入新场游艇机会之中。
而如今……
看着手里那张老照片，方鹬心中五味杂陈。
他不知道方逸为什会有这场照片，而且这张照片……
是在他第次见到方逸时候，方逸送给他。
“少喝点酒吧，你人生还很长。”
“……”
戴着氧气罩方逸微微侧过头。
他眼里没有什情绪，有些干枯手指轻轻地朝他挥挥。
方鹬走上前去。
“多亏你父亲送给。好久没有跟他联系，想跟他道声新年快乐吗？”
“学长……”方鹬顿，缓缓抬起头来。
入眼就是黎书那虽然幽深却又安抚般视线，手心里温度也暖得恰好。
他回握住黎书手，轻轻地低下头。
老照片里模糊而稚嫩脸依然笑靥如花，似乎从很远也能感受到拍摄者同样笑意。
然而他却没有想到，这张照片来源于方逸。
这也意味着，方逸在十年前见过他？但为什又要将这老照片递给他？是有什目吗？
得知照片是方逸拍后黎书更加觉得有些困惑。
他想继续询问方鹬什，但却看到方鹬那低垂下眉眼，以及抚过照片褶皱指尖。
那双宝石般双眼中带着丝茫然、丝诧异，却也带着丝有些莫名暖意。
明明那场大火里什都不剩，而这张照片却被抢救下来，时隔多年终于重见天日。
到底是谁把它从火里抢救出来，而又为什会在方逸手中？
这到底……
……
“方鹬，怎吗？”
“你……和真像啊。”病床上枯瘦而有些垂危男人挣扎着吐出这句话。
方鹬看着他，不置可否。
“跟您并不像，永远只会喜欢个人。”
“……像啊，像啊。”
男人不停地重复这这句话，在月光中闭上眼睛，在安静病房里只重复这若有若无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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