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是为自己,”刘宗凯喝口酒,说道,“当过咖啡师,经营着两家咖啡店,还和朋友组建乐队,同时也是香港登山协会会员,前不久通过位上海朋友介绍,对陨石猎人也产生兴趣。步履不停,尝试各种新事物,觉得世界真很大,每天都过得格外充实,自信也随着阅历不断增长。可在《咖啡文艺》写专栏之前,从来没有正式写作过。所以当你找到,要写专栏时候,很激动。”
“哪里,你在业内名气很大,还怕你拒绝呢。”
“愿意尝试切新事物,又怎会拒绝进军文艺界呢?”刘宗凯笑着说完,皱起眉,这个表情很少在他脸上见到。“可是写几期之后,变得不自信起来。这是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心态,滑雪时候也摔过跤,乐队也闹过矛盾,但从来没有诞生过‘做不到’这个念头,任何困难都是暂时,是可被克服。可是写作,哪怕短短千字两千字,
靠着。
星姐倒完酒,自己端起杯,隔着空气向张悠悠和刘宗凯碰下杯。
“说来惭愧,虽从事餐饮行业,却对品酒没什研究,1982年红酒和2012年红酒就像百事可乐和可口可乐区别,差别明明很大,就是分辨不出来。不过倒是恰好知道,品酒杯型有诸多不同,根据酒种类、场合会使用不同杯型。其中最常见是气球型和郁金香型,气球型杯身宽大饱满,就像刚才刘先生所说,只能杯身紧靠,而底座则会分开许多距离。们现在喝是起泡酒,所用是郁金香型杯子,就像它名字样,郁金香型杯身细长优雅,像朵含苞待放郁金香,这种杯子放在起,杯底也是可以紧挨着。《别,吾爱》中并没有明说现场使用是哪种杯型,但如果是郁金香型杯子,逻辑上倒是也没有问题。”
星姐从头到尾没有说句刘宗凯推理错误,只是耐心地解释杯型,但她说完,张悠悠就明白,刘宗凯推理是站不住脚。
刘宗凯没有丝毫气馁和不悦,反而容光焕发,兴奋地说道:“确实是忽略,李小姐很聪明啊。”
“哪里,只是恰好知道而已,”星姐转向张悠悠,对她说,“江月弟弟,之前不是在这里工作吗?他偏爱郁金香,所以恰好知道。”
张悠悠点点头,刘宗凯推理被反驳,她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Kevin,谢谢你啊,特意赶来跟分享你想法。”
“可惜没帮上忙。”
“没有,自己研究这久也没得出结论,说不定作者就是胡乱写,没有什特殊目。是麻烦你,你能提出新想法,帮开拓思路,很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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