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当时外婆在外面喊：“别洗
，感冒！不能洗！”外婆说小孩这
小不能给他洗，就催妈妈说：“你赶紧洗，赶紧。”妈妈听外婆
，跟说：“不要洗，快快，外婆生气。”出来时候外婆接过她重外孙子牢牢抱着，跟絮絮叨叨地说：“跟你讲啊，你不能给他洗啊
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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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食指大小脚
九年前，他来到这个世界。
还没有准备好。在重庆家里，当妈抱着那个小肉坨坨东西在面前晃时候，记得那个时候根本不像电影里演那样，好像还能清醒地知道自己想法。可能有
两分钟吧，脑子是懵、空。不知道该怎做，要伸手接还是怎样。
从小到大，特别会抱孩子。两个弟弟都是抱大，特别是比小十几岁小弟小璐，从小他骑马骑肩上，还老撒尿在脖子里。特别爱他们。因为从小抱弟弟是件很自然事情，所以对抱小孩是完全没有心理抵触。但是那刻，看见儿子那瞬间，不知道怎做。也不长，也不短，大概两分钟时间，终于“醒过来”，就伸手把他抱过来。
跟妈妈说：“给他洗洗澡吧。”妈妈说好。那是快过春节时候，重庆特别冷，家里没有暖气。跟妈妈说：“妈妈们租个饭店吧，那里面有热空调，小孩儿别冻着。”妈妈说：“不要浪费钱。”直在坚持：“们去吧。”
那时候就抱着他，不喜也不悲，也不感动，也不觉得责任，什都没有。从刚开始觉得懵下，到若无其事地抱着觉得跟毫不相干，但是心里已经开始担心他冷。
当时们找家重庆饭店，把外婆也接过来，住个星期。特别记得，进房间那瞬间，最小弟弟冲进洗手间啪把热水打开开始洗澡。那时小璐才十几岁，装作很生气地跟他说：“唉！你能不能滚出来，先给小孩洗行吗？”“哦哦哦”，他把身子擦干跑出来。这个细节你们知道是什意思吗，就是平时洗澡太不容易，冬天时候在家里洗个热水澡几乎是不可能事。
站在浴室洗手台面前，把洗手池子洗干净，在里面放点水。温热水，儿子就可以放进去。直到把他放进去时候，其实还是没怎看他模样。在看他脚，然后就对儿子脚有特别情愫。他脚有多大呢，不到食指那大，在那儿动。妈妈就在那帮他洗，在旁边看。看到那个小小脚丫瞬间，突然真正地意识到——原来你那小，要对你辈子负责任。就在那个瞬间，忽然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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