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渐浓秋日清晨,河面上,夏日时繁忙穿梭游船已不见踪影,唯有货船间或艘两艘地通过桥洞,孤单地滑过平静水面。偶尔,闻名当地公共蒸汽船嘟嘟地驶近,泛起圈圈涟漪后逐渐远去。
有趣是,徒步走过
都不可靠。与相信有怪物作祟比较,他们更倾向于回到事件本身,针对门户紧闭事实着眼于排查眼前看得见摸得着疑点,这种情况下怀疑宅内下人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于是,警方严格地再三讯问书生、婆子、两名女佣、司机、助手六个人,甚至还检查物品和衣箱,却找不到任何可疑地方,也没有在随身物品中找到遭窃钻石,最后审讯也就这样不之。
假设这起犯罪只是单纯谋财害命,但是杀人手法残忍、人头不翼而飞,从这两点来看又有许多情形解释不通。在场人都认为凶手主要目是杀人,钻石只是顺手牵羊而已,那,这桩凶杀因何而起?肯定是福田与人结怨太深,被仇家杀。可是,死者兄长玉村坚称弟弟从未与人结怨,且无论是直接或间接认识朋友中,都没有身高七尺巨汉。长年在福田家工作仆佣和婆子等也纷纷支持玉村说法。
就连身经百战魔鬼警部波越,也不曾办过如此玄妙、离奇案件。杀人凶手是谁?动机是什?独独割下人头带走理由是什?为什要在杀人后吹笛、撒野菊花?歹徒怎潜入密闭卧室,又是怎逃出去?整个案件都是混沌不明,线索也无从想象,非要说目前警方掌握线索,除怪谈以及梦幻故事,再无其他。
“看来,这案子果然还是属于明智小五郎专业领域啊。”
波越在心底暗忖。于是,他索性回到警视厅,待天色亮,立刻打电话到S湖畔明智下榻饭店,催促他尽快返回东京。
岂料,与饭店老板通过电话后竟使波越不由得忐忑起来。老板说,明智昨天就搭上预定列车返回东京,但前往上野车站迎接福田家座车不是空车而返吗?啊啊,名侦探竟在S站与上野站之间消失。事故发生在列车里,还是上野车站月台上?无论如何,明智必是落入歹徒圈套,被剥夺自由,他遭遇说不定更可怕呢。
警视厅刑事部上上下下都为这宗案子绷紧神经。刑事部长、各课主管以至总监,脑子里想全都是这名怪贼。尽管毫无线索,他们依然尽力研拟出可行调查方案,但这天调查毫无进展,到第二天十八日,亦即凶案发生第二天早上,又爆发桩前所未闻怪事,狠狠地给狼狈不堪当局巴掌。
狱门舟
事情是在当天上午九点到十点间发生,地点在白髯桥[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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